“你有!”慧觉已经看透他眼神里的猥琐了。
裴宵懒得理他,将一本册子抛了过去,“你闭嘴就好!记得把此物交给夫人。”
“这什么啊?”
慧觉摸到了书册上未干的墨迹,翻开一看,差点没被噎死。
里面写的不是别的,是各种情诗。
“你哪弄来的?”慧觉翘着兰花指,拎起那本书,嫌弃地恨不得给他扔了。
上面的话肉麻兮兮的,也太恶心了!
“合着你刚刚奋笔疾书,是在写情诗?”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慧觉还以为他在做什么大事呢。
“你一个和尚,管那么多做什么?给她就是了!”裴宵负手走过慧觉身边时,催促道。
而后,步伐轻盈地朝寝房去了,仿佛十分期待。
裴宵大约觉得姜妤说的那些情话还不够,自己专门写了本宝典,让媳妇儿读给他听。
慧觉觉得裴宵这个人多少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这种变态,值得给大家分享。
于是,半个时辰后,慧觉便带着裴宵的倾情力作去找姜妤。
彼时,姜妤醒过来后,发现裴宵还躺在她身边,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姜妤穿了衣服,急匆匆出门,刚好碰到了慧觉来敲门,“大师,我夫君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啊?”
姜妤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我刚刚已经跟夫君聊过了,感觉他心跳似乎恢复正常了,但总不醒。”
慧觉瞧了眼床榻上躺着的裴宵,分明他一副眉飞色舞、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可能就是单纯想跪搓衣板了。”
“大师,你说什么?”
“我说……”慧觉把裴宵的书交给了姜妤,故作深奥捋了捋胡须,“以贫僧医病数十年的经验来说,可能夫人太过委婉,给他的刺激不够,对裴施主这种死变态……不是,这种性子清冷的人来说,需要下点猛药!不如夫人试试这本书?”
“好!多谢大师!”
姜妤不疑有他,毕竟慧觉刚刚教的法子的确奏效,裴宵脸色好多了。
姜妤想着大约和针灸一个道理,进针三分不够,就进五分,总能把裴宵刺激醒的。
姜妤怀着这样的心思捧书坐在裴宵榻边,细声轻语地念着。
前面尚且还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类的情诗,可后面越来越离谱。
姜妤顶着通红的脸,贴在裴宵耳边糯糯道:“夫君是妤儿的天,是妤儿的心头肉,妤儿每天都想和夫君亲亲,每天都想和夫君睡……”
姜妤说不出来了,干呕了一声。
躺在榻上裴宵却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妤儿娇羞,从不肯跟他说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