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宵,你到底要不要脸面?”
“我不觉得疼爱夫人,犯了什么天条。”裴宵搂紧她的腰,低声道:“从今以后,妤儿都要习惯做为夫身上的挂件。”
他总有层出不穷的花样让她难堪!
姜妤跟他争论根本无果,只能在他怀里胡乱挣扎。
“你再动一下,明日我就跟皇上申请:夫人体弱多病,上下朝也需为夫抱着!”
“……”
他不要脸,他还真做得出来!
裴宵舌尖抵了下侧脸,“要行刑了,很可怕的,妤儿确定不要抱紧为夫吗?”
姜妤不要!
随即,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响彻审讯室。
“薛光,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裴大人的?”刘少卿问道。
姜妤寻声望去,薛光的嘴被人撬开,烧红的烙铁塞进了他口中。
顷刻,薛光的嘴血肉模糊,脓血和铁水混合,落在地面上。
火花满地,透着浓重的腥臭味。
薛光挣扎间已是面目全废。
姜妤不禁抖了抖肩膀。
“这些无事生非的人,就该拔了舌头,因果报应罢了!”裴宵看了眼孟言卿,又贴在姜妤耳边,“妤儿觉得为夫说得对不对?”
姜妤避开了他灼热的气息,一字字挤出牙缝,“对,因果报应!”
这因果总有一天也会报应到裴宵头上。
裴宵可不喜欢她刀子一样的眼神。
他的妤儿应该乖巧柔软,像菟丝花一样才对。
她既不乖,那就只能折折她的傲骨!
他生了薄茧的指腹,拂过她湿润的眼角,“接下来要把薛光的舌头拔下来喂狗了,妤儿还不愿躲进为夫怀里吗?”
“不必!”姜妤冷冷吐出两个字。
真是犟啊!
裴宵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而下,钳住她的下巴,迫她看向薛光等人。
“妤儿既然不愿意,那我们就一起好好观赏吧。”裴宵眼尾微红,薄唇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下,“刘少卿,犯人太吵了,惊扰到夫人了,想些法子。”
“喏!”狱卒应声,又取来食指长的钢针,打算将薛光的嘴缝上。
可薛光的嘴里还含着一块滚烫的烙铁啊。
那种灼烫感,光想想都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妤儿猜他一会儿会不会把烙铁吞下去啊?烙铁穿透五脏六腑,也不知最终停在哪里呢?”裴宵在她耳边淡淡出声,犹如玩笑话一般。
姜妤瞳孔放大,眼眶中泪花打转。
裴宵的残忍远超她的想象。
可就是这么一个残暴的人,大掌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极尽挑逗,“妤儿要抱吗?”
刑台上,狱卒正在行刑,姜妤亲眼看着他们把活生生的人缝住了嘴。
薛光就像一条离水的鱼,不停地打挺。
姜妤瞪大眼睛,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闺阁女子,岂见过这种场面?
她从前见到一只小虫子,都会缩进裴宵怀里要抱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