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没说完,沐川换真家夥。
之後傅初雪这夜再说不出完整的话。
不合时宜的第一次,就这样发生。
虽然两个人轮番做了非常充足的准备,但嵌到一起还是疼。
很疼。
身体像是被劈开。
傅初雪死死咬着下唇,泄出几声鼻音。
沐川说:“不舒服要告诉我,不是怕你叫,是怕你受伤。”
受苦时,咬碎牙往肚里咽,被关心两句,才会吭吭唧唧往外说。
“慢点儿,别都进来,要疼死了!”
“嗯。”
布满薄茧的手,轻轻碰触他的面颊,傅初雪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祈安,别怕。”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字。
傅初雪却早已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
心口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傅初雪环上沐川的颈,抚上棱角分明的轮廓,轻声说:“动吧,我不怕疼。”
吻似雨般落下,二人交颈缠绵,沐川却是分毫未动。
“祈安,看着我。”
傅初雪睁眼。
“放松些,我不会伤你。”
傅初雪努力放松。
被弄到那个位置,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猫,“嗷呜”又叫出声。
沐川停下。
傅初雪喊:“别!”
沐川退出来。
傅初雪挠他,“我是说,别停!”
月光映照交叠的身影,先在墙上拧成一股,片刻後分开交卧,过了会儿又变成一个压着一个。
床板的挤压声丶压抑的呼吸声丶以及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别的什麽的闷哼……
链接处不断碰撞,速度之快,在墙上出现残影。
沐川起伏时,发力时肩背与手臂的肌肉群似波浪涌动,如同山岳劈凿,傅初雪被凿得眼冒金星,吸着胸肌,咿咿呀呀乱叫。
刚刚信誓旦旦地保证“不叫”,现在只能祈祷傅府隔音是真的好。
金剑刺破桃花蕊,倾入红莲两瓣中,粉香汗湿春逗酥融。
床边爬来一只雪白的手,指节修长,五指紧紧扣着床沿,伴随越来越大的撞击声,指甲逐渐陷入木板。
过了一刻钟,手颤颤巍巍地掉到床下,被肤色略深的捞起,挣扎着往外逃,又被按了回去。
傅初雪的脑袋无法思考,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在不断迎合。
沐川腰腹紧实,没有半分赘馀,每一块肌肉都凝聚着最纯粹的力量,成为一柄强力贯穿的凶器,背部的伤像条蜿蜒的巨龙,与傅初雪一起律动。
肌肉陷入窄窄的身体,贲张如铁铸。
果然每次贯穿都可以看见形状。
刚开始傅初雪喊“停”还管用,随着战况愈演愈烈,沐川逐渐变得不那麽游刃有馀,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傅初雪被弄得破破烂烂,没了呼喊的力气,洋洋洒洒地淋湿床褥。
没有鸳鸯绣被,红浪却是一波又一波。
碧玉破瓜,噼里啪啦干细碎;云收雨散,汗光珠点到销魂。
这夜,无论换成什麽姿态,缠在一起的发始终没解开。
结发相守,但求恩爱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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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学渣,看诗记不全,将好几首诗串联魔改,忘记出处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