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过来。”
好心当成驴肝肺,帮他洗手被骂有病,骆姝赌气装没听见不动。
方轻茁踱了几步,见人仍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继而无奈补充,“我有东西给你。”
放在过去骆姝早乐呵呵当他跟屁虫,如今居然长本事了,头偏起,胸挺着:“不是说在你家吗?怎么,求我去你家?”
“一个星期不见,变婆婆妈妈了。”他眯眸打趣。
“不问清楚又该骂我有病。”她阴阳回怼。
方轻茁不惯她下最后通牒:“那你到底来不来,反正我走了。”
“不来。”
话虽如此,但看到他真走了还是跟着出了球场。
到了露天停车场,方轻茁让她在出口等他几分钟,去去就回。在车库一排排车里找到辆磨砂黑劳斯莱斯魅影bckbad,开锁从驾驶座拿到一小盒物品神神秘秘揣进口袋,没走几步,迎面杀出个不速之客。
“阿茁,好久不见。”
是林素。
方轻茁挑眉,这才过了多久,就坐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林素当然不会如实交代是偷听到他让家里司机把车开来体育馆。
“我有话对你说。”
“没空。”方轻茁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而且,我和你之间也不像是会私下见面的关系。”
“你不愿回家,我只能亲自来找你。”
林素别无他法,要不是方决山断了她的卡,她绝不会出此下策来堵方轻茁这个阎王。
“亲自。”方轻茁觉得可笑,“你t算哪根葱。”
他恍然靠近,窒息记忆如洪水猛兽再度袭来。
比起这点胆战,林素更怕重新过上昔日的清贫生活,于是硬着头皮大胆诘问:“是不是你和你爸说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勒令我不能再踏进方宅。”
以前无论她怎样买通稿搞小动作方决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这次,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
那天方轻茁在厨房恐吓完她后,回到公司她故意露出脖间醒目的一圈红痕跑到方决山办公室诉苦。
她也不傻,知道不能明着挑拨他俩父子关系,就暗戳戳地装可怜说方轻茁是不是对她有误会才蓄意针对她。
她声泪俱下,方决山不动声色。
等他签署好一份文件,才悠悠开腔:“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点点头。
“因为你穿着高跟鞋在家里走动,很吵,所以以后别来了。”
再到后来干脆断了她的卡。
“你不会还天真以为你当家教那年做的那些事,我爸不知情?”方轻茁扫过她微隆小腹,讥诮她的自以为是,“在你利用职务之便爬上他床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