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从两岁开始干活,爷爷奶奶更是纵容原主的堂兄弟姐妹们欺负她,小小的孩子,被一群大孩子拴着脖子当狗溜。
而且还在前几年大饥荒的时候,过来和陈大勇商量,要把原主吃了。
这样的爷爷奶奶,可不在陈绵绵尊老爱幼的名单上。
跟着狗子们一路找过来,院里没人,估计是去挣工分
陈绵绵将狗子们撒出去给自己望风,她就大摇大摆地进了院子。
她先去了里屋,找了最能藏钱的地方,果然摸出来一沓毛票,一分两分,到五块十块的都有,数了数足足一百三十五块钱。
“啧,都这么大岁数,活不了几年,这钱能花得明白么,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们花吧。”
把钱都揣兜里,陈绵绵就把老两口的衣服都抱出来扔灶坑里烧了,一边烧还一边念念有词。
“阎王爷在上,希望你给点力,把这两个人老登都收走,当然,你要是不收走也没事,回头我就把他们气死。
这些衣服他们死了你也别给他们,让他们在地府里光腚裸奔,然后你再治他们个流氓罪,罚他们在地府当几百年牛马……”
等把衣服都烧完,陈绵绵起身,把橱柜里都碗筷都拿出来摔了,那清脆的声音别提多提神了。
之后陈绵绵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不仅把他们的锅给砸了,甚至还这个家里但凡能吃的能用的都带走,带不走的也都毁掉。
主打一个三光政策!偷光、砸光、烧光……
“嗯,这样就顺眼多了,”陈绵绵看着一片狼藉的里里外外,无比满意,随手又找来两只狗子“你们,去他们炕头拉屎撒尿,然后抹匀。”
竟然掉粪坑里去了;找到村长藏东西的地方
“汪汪!!”
就在陈绵绵指挥狗子把粑粑拉在墙上并且抹匀的时候,就听到望风狗子的提醒。
她赶紧带着战利品摸出院子,悄悄藏在附近隐蔽的角落,听着里面的动静。
“啊!!是谁,是哪个杀千刀干的,我的房子,我的锅,我的衣裳……呕……”
听着原主奶奶的嘶吼和干呕声,陈绵绵无比愉悦,甚至不能亲眼吃瓜而觉得遗憾。
“丧尽天良啊,我的家,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我艹他八辈祖宗!!”
老太太坐在门口,拍着大腿狂骂,陈绵绵却撇撇嘴。
有能耐去把祖坟撅了啊,说话不算话的老登西。
陈绵绵蹲那听了好一会原主奶奶的咒骂,翻来覆去就那些词,刚想走,结果老家伙因为太生气,r一下气晕了。
路过的村民听到她骂街没往前凑,但看到她晕倒了,赶紧七手八脚地把人抬进屋。
当看着满炕满墙的排泄物,全都捂着鼻子又退出来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把门板拆了让人躺上去,抬着去找村里的赤脚大夫。
陈绵绵就蹲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看着双眼紧闭的老太太,给不远处的狗子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