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一面觉得可怜,一面又忍不住加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房间里的氷声一下子大了起来,修开始剧烈地颤抖,死死咬住下唇发出近乎于绝望的呜咽。
连被隐藏的尾巴都控制不住,整个显露了出来。
这可就方便了温初,他拉住了修的尾巴尖,不允许他再蜷缩起来,在修震惊的目光中抽出手指。
转而换成他碰上鳞片。
温初在鳞片外轻轻打着转,同时抚摸着修的耳廓:“出声的话,会被兰斯听见吧?”
温初若有所思的补充:“说起来,兰斯他们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们的体位?”
爱丽丝给他找的资料都是与龙恋爱中处于下位的遭遇。
以那份资料的详细程度,爱丽丝不可能找不到处于上位的例子,那就只能是误会了。
温初倒是不介意被误会,他从来不在乎修以外的人的看法,但这不妨碍他觉得有趣借题发挥。
温初恶劣地道:“他要是听见你的声音,会很震惊吧?”
修拼命摇头:“等等,现在不可以……呃呜啊……”
话语刚说到一半,他就彻底失了声。
他被温初扯着尾巴入了。
“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兰斯疑惑地问:“修,你在吗?”
爱丽丝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奇怪……我明明看见他回来找温初了,难道是终于睡着了?”
确实是睡了。
但是被温初睡了。
修直接被刺激的交代了,咬住了手背才没让自己发出过于难堪的声音。
他此时只能庆幸,由于自己对温初的在意,兰斯和爱丽丝这两天噤若寒蝉,没有他的允许根本不敢独自进门来看温初。
甚至为了让温初有一个安静的养病环境,他在房屋周围布下了不少隔音法阵,只有敲门的动静和必要的声响才会被传入传出。
现在法阵用到了他自己身上。
只要不闹出太夸张的动静,门外根本无法听见屋内的响动。
温初并不知道这样法阵的存在,他只是摸准了兰斯与爱丽丝都不会贸然闯入,将声音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去欺负整整两天没能睡觉的恶龙。
也是有这一层顾忌在,温初始终没有完全退出,而是埋在鳞片深处动作。
修却紧张地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攀附在了他的身上,抽搐着在不应期承受着这一切。
太多了。
他只在梦里被这麽做过,在现实里被瑱满鳞片,还是第一次。
但又好满足。
完全与温初融为一体了。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块感下,修又颤抖着立了起来。
温初轻笑一声,摸上了他的尾巴根,在尾椎骨处反复揉搓。
修尖锐的兽瞳直接涣散了。
“不要……”
别摸了,他又要丢脸了。
“你要的。”温初道。
他轻轻柔柔:“你不是我的龙吗?你应该全部吃掉,给我怀蛋才行。”
修挣扎了一下:“我是雄性……”
温初耐心地重复:“你是我的龙。”
修的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一会想着自己是雄性,一会又满脑子温初漂亮的脸蛋,过了一会又开始恍惚地想他是温初的龙。
龙族是蛋生的。
他是温初的龙。
他们在交尾。
所以他应该给温初怀蛋。
在温初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中,修一片浆糊的脑袋中被灌入了这样的逻辑,他控制不住地吐出舌头,在毫无间歇地恐怖块感与多日的压抑下,神经终于彻底崩断。
“我应该……怀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