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今晚……就吸着你,直到你哭着求饶为止。」
他低头含住她仍在滴乳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细细舔绕,再轻咬吮吸,乳水被他一口口吞下,暖意顺喉滑入,也湿进了她的心口。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胸前湿得烫,花心仍一缩一缩地吸着他,蜜缝里的濡滑未曾止歇,像是全身都还在洩,还在渴。
****
空气中只剩浓得化不开的情慾与肌肤交融的湿热,那点乳白正一滴滴顺着她胸口描出灼烫的痕。
昭寧整个人瘫软在榻中,双腿早已无力併拢,蜜穴里仍隐约感觉到那根尚未退出的阳具在体内缓缓抽动,像是怕她空虚,故意不让她空下。
胸口两侧红肿,乳圈早已脱落,被舔弄与吸吮过的痕跡清晰可见。乳水仍缓缓自乳尖溢出,顺着那隆起的孕肚蜿蜒滑落,滴在她微颤的小腹侧。
傅怀瑾细心地用温湿棉巾替她拭净腿间洩出的混浊,又低头含住她一侧乳尖,含着笑问:「还在流……嗯?」
她喘得细碎,声音湿濡柔软,带着一丝不敢直说的羞怯与委屈:「我也不知道……这几日只要一碰就湿,像是撑不住似的……胸口也老是自己流……是不是我……真的太骚了?」
他低笑,声音落在她耳边,像风又像火:「你这身子,是要做娘的人了,本就比从前还敏感……不是骚,是养着命的香。」
他说完,忽然俯身,像先前一样含住她一侧乳头,温柔地吮着。
她又是一颤,双手反握住他手臂,忍不住低喊:「你还吸……这样我又会……」
「又湿了?」他从乳尖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细乳,眼神烫得几乎能将她吞没。
她羞得说不出话,只将脸藏进他肩头,整张脸红透,像熟透的果肉在他耳边热。
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额头贴在她的间,声音忽然柔得像一片落叶,轻得几乎要被呼吸拂散。
「寧寧……我曾以为,这辈子不会拥有一个家,更不会有孩子,更不会有你。」
「我以为我命里注定孤着,注定只有冷硬与沉默过活——但你……你全都给了我。」
他轻轻吻了吻她额角,眼里泛着一层隐忍的热光:「你让我学会什么叫活着,什么叫--臣服。」
「为你低头,从来不是屈辱,是我甘愿。」
她抬眸望着他,眼中泛起薄雾,声音像风里的一滴水:「我也是。」
「你还记得吗?」他忽然低声问,「当年在佛寺外,我跪着饿了3日,你递来一盅莲子羹--」
「我当时只觉得温热。可后来我才知道,那碗羹,养活的不只是我,而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追的念想。」
他抬手覆上她腹部,那轮隆起早已不再隐密,稳稳地搁在他掌下,像某种神圣的回应。
「而现在,你就在我怀里。」她也轻轻覆上他掌心,声音颤,「还有……我们的孩子。」
傅怀瑾指尖轻颤,一手仍握着她微凉的手,另一手不自觉地轻抚她那仍溢着乳水的乳尖,喃声道:「你以后别再说什么『自己忍忍就好』。」
「你有我。」
「你若想要,就说。想被抱、被舔、被吸、被操——都说。你一说,我就给。」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瞬间红透,只得把脸埋进被褥中,乱挥着手拍他:「你……你说什么胡话……」
他笑了,低低地,却拥得更紧,语气里透着宠与佔有的甜蜜狠意。
「你不说,朕怎知小孕妃何时又起了火?」
「要是哪天你又涨又湿,在榻上扭来扭去一整夜都不吭声——那就是朕的过错了。」
她边哭边笑,额头抵在他锁骨上,像是再也无法藏住那份柔软与情潮,轻咬了他一口:「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是你教的啊,寧寧。」
他埋在她颈侧,声音轻得像吻,热得像火:
「是你,让我从冰冷的命里,学会什么是『疼人』——
现在,我只想把你疼到骨里,疼到这世再没人敢碰你。」
他将她拥得更紧,紧到乳水从指缝间慢慢溢出,紧到她体内还残留着他的浓浊与馀温,紧到这一室春潮未尽、夜风都无法穿入。
灯火渐暗,银烛如豆。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角,她反握住他的手,掌心贴着他的命脉,也贴着这段命定。
腹中那尚未出世的小生命,似乎也悄悄翻了个身,像在他们交合过的馀温里,迎来自己的第一场梦。
这一夜,谁也没睡。
只知怀中所拥之人,是命中所归。
是此生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