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主动和自己说话,还是在忽略了傅望野的情况下。
陆让脸色缓和不少。
“北枳,之前我就说过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毕竟我们经历的这几年,都是别人不知道的。”
一语双关。
既暗示傅望野插不进他和孟北枳之间。
又提醒了孟北枳,只有他才知道孟家的那些龌龊。
孟北枳身上就穿了件旗袍。
纵然外面搭了件披风。
也依旧觉得冷。
她顶着陆让灼热的目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轻嘲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不过是代替孟家跟海天集团的人谈个生意,就成了和你之间的秘密?”
陆让皱眉:“北枳,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孟北枳直勾勾地看着他。
陆让瞬间反应过来。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的傅望野。
眉骨往下压了压。
他不能让傅望野知道,孟家在利用孟北枳去攀附权贵。
京北没有哪一家能比得上傅家。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仍旧无奈:“北枳,你何必?”
孟北枳似笑非笑地看着陆让。
她知道陆让对她有占有欲。
而他一直以为拿捏她的把柄无非就是孟家的那一摊子烂事。
所以他舍不得把这把柄分享给任何人。
陆让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
手机却响了起来。
一接通,他脸色就变了。
阴阴沉沉,风雨欲来。
目光甚至控制不住地看向傅望野。
片刻后,他挂断电话,转身大步离去。
酒店门口只剩下傅望野和孟北枳。
孟北枳将身上的披肩收拢了点,她主动开口:“开车来的?”
-
车内空调打开,瞬间温暖不少。
傅望野仍旧紧绷着一张脸,直到现在,他也一句话都没说。
孟北枳想了想,问道:“我说我是被孟家人临时叫过来的你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