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四十三。”
我靠,原来从早睡到晚啊!
“怎麽了?”周惊弦问。
“没事,所以你又逃课了?”
“不重要。”周惊弦满脸写着不在乎:“在哪学习对我来说都一样,不会耽误的。”
桑渡重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周惊弦三次里面有三次逃课都是和自己有关,桑渡觉得自己逃课倒是无所谓,就是他是真的怕把周惊弦给带坏了。
“以後别逃课了。”桑渡说:“行吗?”
周惊弦甚至没有思考,直接说道:“我听你的,你也别逃了。”
“那不行。”
不逃课不就是要了我的命吗!
“那我也不行。”
桑渡:“……”
“行行行,我不逃了行了吧!”桑渡无奈。
“好,我也不逃了。”
一离开被窝还是有些冷的,桑渡又重新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了个脑袋:“周惊弦。”
“嗯?”
“我感觉你有时候很幼稚,像个小孩儿一样。”
“被你猜中了,斜杠哥哥。”周惊弦没有反驳。
桑渡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感觉很好笑,憋了好一会,最後还是没憋住笑出了声。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周惊弦问。
睡了一天一夜脑袋有些发懵,现在开怀大笑了一会,桑渡感觉好了很多,就是没喝到冰镇荔枝汽水有点可惜,只见他眉毛耷拉着,露出一脸难受的表情:“不好,没有喝到汽水我会死掉的。”说着说着,桑渡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易拉罐。
周惊弦来了应该有两三个小时了,冰汽水大抵早化成常温的了。可就算是常温的,桑渡也很想尝一口,毕竟现在嘴里苦苦的,除了它之外什麽都不想喝。
“真的想喝?”
“嗯!”桑渡点头如捣蒜。
好可爱……
周惊弦买汽水本来是想诱惑一下桑渡的,结果还是没忍住,在桑渡的注视之下拉开了上面的拉环,往前靠了靠身子:“只能喝一小口,等好了之後随便喝。”
桑渡唰一下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想要自己拿着喝,却被周惊弦给拒绝了。
“我拿着,你喝。”
桑渡竖了个无形的中指,为了喝到心心念念的饮料,他还是答应了,于是便有了下面这一幕——
桑渡不知从哪弄得这麽大力气,双手猛地握住周惊弦的手腕,下一秒便见易拉罐被扬起,咕嘟咕嘟几声响,待周惊弦反应过来时,桑渡成功喝掉了小半瓶。
“诶!”
作为还没完全恢复的病人,桑渡的力气还是没有周惊弦大,能够喝掉这小半瓶完全是周惊弦放松了警惕,他还想继续喝,但是已经被周惊弦给挣脱开来,易拉罐被猛然放到了床头柜上,周惊弦伸手捏着桑渡的脸,不让他咽下去。
“呜——”
桑渡艰难滚了滚喉结,还是给咽了下去,随後一脸得逞地舔了舔唇角。
比想象的冰多了,还以为是常温的呢。
周惊弦无奈一笑,顺手捏了几下他的脸:“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