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接受不了?”
裴临并不觉得有什麽问题。
他和沈夜是同类,没有常人的道德操守。
不然也不会做出上赶着当小三的事。
毒蛇狩猎时,撑破肚子也要把大自己一倍的东西吃下去。
吃到了就好。
至于最後的结果,是开膛破肚被活活撑死,还是身败名裂衆人唾骂,都不重要。
裴临盖住季禾波澜四起的眼睛,凑在他耳边开口。
“他们的事,你不要插手,我们俩的事都还没结果……”
裴临看了一眼他被压折的花,拉着僵成雕像的季禾走了。
还特意叫了一个人过来:“少爷,有什麽事?”
裴临笑得恶劣:“找几个人把花园围起来,不要让人误闯进去。”
“另外,明天告诉沈昼,一枝卡罗拉2300,压折多少赔多少。”
季禾擡起头看了他一眼。
恶趣味。
季禾找到了点诡异的平衡感,至少裴临不是只捉弄他一个人。
……
“滚!”
沈昼牙关紧咬,一拳把他身上的沈夜掀翻在地。
卡罗拉玫瑰尖刺带鈎,直接刺入沈夜裸露的皮肤。
但他眼里神色更兴奋了:“哥,你打我……”
他满是餍足的抹了一把脸。
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满是爱意和血腥味带来的刺激。
沈昼看见他这副疯样,暗自啐了一下:“你他妈的有病就去治!给老子滚远点!”
“呵呵呵……”沈夜低低的笑,眼睛里冒出红血丝,血红:“我的药一直都在哥身上,你不知道吗?”
沈昼移开视线不和他对视,咬牙:“老子又不是医生,滚去治你的脑子!”
他说完要走,腰部一阵刺痛:“呃……”
沈夜又一膝盖抵在他腹部,眼神疯狂:“我听你的话乖乖待在医院里,你呢?!你跑了,还躲起来不见我?!”
手掐上沈昼的脖子,缓缓收紧:“今晚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要带着那个女人去开房?!”
沈昼呼吸困难,脸色涨红:“你……你踏马……你这个该死的小畜生……”
“是,我是畜牲……”
手上的脖子生命力旺盛,青筋直跳。
沈夜低下头,狠狠咬上去。
直到破皮出血,满口血腥。
皓白的犬牙上都是森红的血迹,沈夜咧开嘴笑:“我是畜牲,所以我护食,没有人性,谁靠近你我就弄死谁!”
“沈昼,你不信就试试。”
“你看看是你先和那个女人结婚,还是我先弄死她,再打断你的腿,把你关在地下室,让你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沈昼眼里也闪过一丝阴狠,他拽过旁边的花枝,狠狠地插入沈夜掐着他脖子的手。
这一下碰到了血管,鲜血飙升。
沈昼被滋的睁不开眼睛。
脖子上的手掐的更紧了,沈昼有种窒息的压迫感。
鲜血淋漓,沈夜更开心了。
他含了一口,凑下去,全都渡进沈昼嘴里:“你尝尝,我的血和你一样……”
一样的味道,一样的让他倍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