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不然我一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江叙恶狠狠的放言。
江叙腰上又是一痛:“啊!!”
惨叫声中,他听到一人戏谑的声音:“哦?”
冷厉阴湿,像蟒蛇缠住脖颈,让人窒息。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江叙咬着牙开口:“你到底是谁?”
裴临眼皮子随意的垂着,冷眼看着地上的人,薄唇轻啓:“觊觎你老婆的人。”
“……”
听见这句话,江叙跟疯了一样:“我草你妈!!”
站在旁边的下属一脚踢在麻袋上:“嘴放干净点!”
裴临看了一眼皮鞋上的泥,擡起脚,蹭在麻袋上擦干净。
他声音幽幽:“离他远一点。”
江叙肺都快气炸了,觊觎季禾的人?
季禾在哪里招惹的贱男人?
可是外面的人根本不想听他说一句话,冷冷下命令:“扔到医院去。”
离婚迫在眉睫,他可不希望江叙死了,这件事疾疾无终。
江叙身上应该哪里破皮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幽幽的往裴临鼻子里钻。
他的瞳孔涣散了一秒,随即恢复正常。
插在口袋里的手蠢蠢欲动,急不可耐的想做点什麽。
最後被生生按耐下来:“别让他好的太快。”
……
裴临开着车到了南郊,季禾房里的灯已经熄了。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深秋露重,车窗上凝结起了水珠。
动了动酸涩的肩膀,裴临打开车门下车。
“汪汪汪汪汪汪——”
守在院子里的狗瞬间叫唤起来,对着裴临呲牙咧嘴。
想要阻止这个一身寒气的人闯入他主人的领地。
裴临脚步一顿,伸出食指:“嘘,别把你爸吵醒了,不然我把你们宰了吃狗肉。”
狗似乎觉得被挑衅了,叫的更凶了:“汪汪汪——”
裴临眉心一跳,以一种平时没有的速度返回车里,把早就准备好的狗粮放到他们面前。
“别不知好歹。”
裴临冷着脸:“叫爸爸。”
“汪~~”叫嚣的最大声的狗瞬间谄媚的像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