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私会这两个词连在一起怪怪的,除了裴临,没有人会这样用词。
季禾开口纠正,也为了转移注意力:“不是私会。”
“哦对,不是私会,你们这叫名正言顺。”
指节碾上季禾的唇瓣,故意使坏,大拇指摩挲着柔软的唇线,带着些温热的侵略性。
“和你的合法丈夫在一起,喜欢吗?”
“我们偷情不比他爽?”
季禾脸上空白了一瞬:“……”
他的呼吸在触碰中乱了半拍,唇上残留的温度,挠得人心尖发痒。
“你不要说这些话。”
裴临陈述客观事实:“你要是给我转正,我就能说……”
“和老公在一起爽吗?”
裴临不给季禾躲避的馀地,掌心扣着他的後颈,往怀里带:“归根到底还是怪你。”
季禾抵在他发烫的胸膛上,头也不擡:“我跟你来宴会了。”
“你的意思是,这样我们就可以货讫两清了?”裴临摩挲他泛烫的脸:“不行,不够。”
“三天了……”裴临摘了一束玫瑰放在季禾眼前:“我等得花都谢了,你什麽时候离婚,能给个准话吗?”
季禾:“不能。”
季禾:“但是我迟早要离婚。”
这算是季禾对裴临的第一个承诺。
他和江叙签了五年的合同,至少要等到合同到期才能离婚。
中途充满不确定性,除去合同,还要让江先生对他放心。
江先生想要他心甘情愿守着江氏,大概不会同意离婚。
可也不是必然事件。
“我怀疑你在吊着我。”
季禾认真:“没有。”
他会好好思考和裴临的关系,总不能一直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
原来他想着,替江叙守着江氏,一辈子不离婚也没什麽。
可是现在,出了点意外。
裴临唇角漾着点促狭的笑,弧度不深:“你吊我,我也心甘情愿被你吊。”
季禾:“……”
“所以你是不是该再给我点补偿?”裴临笑着看他。
“你还想要什麽补偿?”给他钱他又不要。
“你猜。”
他的眼神很明显,直白的盯着季禾的唇。
季禾声音很小:“不行……”
“换一个……”
“换一下?”裴临垂眼笑:“好,那换过来,我亲你。”
说完,他低头,想要擒住季禾紧抿的唇。
季禾别开脸,那个吻就落在侧脸。
轻若鸿毛。
毫无感觉。
裴临撤开,单手捧着他的脸:“为什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