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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江凡没有逛很久,买了两盆多肉就撤离了闹市。途遇商超,江凡想起在网上看到过的冰糖雪梨银耳羹,又是甜品又能润喉,江凡曾被禁糖期忧郁的楚楚'科普'过,甜品会让人心情好一点。不过他当时没有做蛀牙的'帮凶',而是陪着芳阿婆一起监督楚楚。

他下车挑选了相关材料购买。回到家里刚洗好雪梨,程明非的电话就过来了。

“江凡,我中午没回去吃。”程明非身处的环境似乎不是很安静:“我叫了人上门送餐送到玄关口,都是你爱吃的口味,等人按门铃了你记得给他开下门禁。”

江凡还没应答,程明非又说:“你要看监控,等人走了再出去拿。”

“知道啦。”江凡笑出了声音:“我都这麽大个人了。”

程明非停了两秒,向江凡提出合理要求:“你不可以嫌弃我啰嗦。”

“好好好,你怎麽样我都不会嫌弃你。”江凡哄他。又问:“你吃了吗?今天累不累?”

程明非没回答,江凡听见那边有细碎的人声。紧接着,程明非说:“我先去忙,你记得吃饭。”可能是真的很着急,江凡说了好,程明非就挂了电话。

等到江凡处理好雪梨丶银耳,再把红枣去核,一起放到锅里炖时,门铃被按响。江凡开了门禁,还是照着程明非的叮嘱看着监控,发现来送餐的人提着大大小小的保温袋,堪称壮观,人其实挺瘦小,小男生出了电梯後东张西望一会,就把餐食放在架子上走了,看起来没有什麽威胁性,程明非的操心从何而来江凡不知,但总归是因为爱他。

江凡不着急吃,先喂了秋天,再陪秋天玩了有好一会,才开门出去拿餐食。

下午,江凡觉着冰糖雪梨银耳羹应该是炖好了,走去关了火看看成果——应该还行,好像有点稀。他刚想拿碗舀一点试试,秋天咬着他的裤腿不肯放。

“怎麽啦?”江凡蹲下去,秋天的尖牙咬着裤腿往外拽。他就起身,松了力气,让秋天带着他走,秋天拽着他走到门前。

江凡疑惑地歪了歪头,看了眼监控。楼下门禁处站着一个人,身影不算熟悉,但装扮有些可疑。那人个子不高,体型瘦弱,外套的帽子紧紧兜着头部,戴着黑色的口罩和墨镜,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江凡眼皮跳了一下,拨了电话给程明非。

电话被自动挂断,门禁处站着的人大约一刻钟後随着路过的人一齐走了,恍惚间好像是江凡的错觉。但他仍不敢放松警惕,他没有经历过'豪门抢夺'的戏码,只是忽然想起程明非中午的操心,或许不是全无来由。他给程明非发了警示消息,从下午到晚上的时间,他都很神经质地盯着监控看,除了晚上饭点换了个人送餐食,那个可疑装扮的人没有再出现过。

夜里十点多,江凡看到程明非回家,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他盘腿坐到门口地毯上,秋天陪在旁边,柔软的尾巴一扫一扫拂过他的手背。暖灯下,程明非开门进来了,看到门口一人一猫,惊了一下,江凡眼睛跟随着他,他蹲了下来,笑着问:“很想我吗?”

虽然已是春天中下旬,但早晚气温温差还是挺大,江凡闻到程明非身上干爽的冷空气味道,他温热的手掌覆上程明非冰凉的脸。

“嗯。”江凡问:“有看我给你发的消息吗?”

程明非闻言拿出手机,说:“还没看,怎麽了?”他越看眉头皱得越深,说:“我让物业调一下监控。”

“应该没收获的。”江凡安抚地摸摸程明非的耳朵:“那个人全身上下包裹严实,衣服鞋子也不是特殊品牌,除了矮一点瘦一点,没有任何信息。而且我不确定是不是针对我们,只是关心则乱,想到你家里最近的事情,不由得'阴谋论'了。”他拇指指腹轻柔抚摸程明非眼下的青黑,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你以後出门都要小心点,我很害怕……”你出事。江凡没把话说全,他算是个有些唯心的人,总觉得祸从口出,很不吉利。

“别害怕。”程明非弯腰把江凡抱起来,秋天在身後追赶。他把江凡放在沙发上,想了想,说:“我调一下监控发给主厨,让他确认一下送餐人有没有问题。”他边操作手机边问江凡:“今天有出门吗?”

“有。”江凡说:“我去了花鸟市场,买了两盆多肉,又去了商超,买了些食材。”

“好。”程明非听到江凡买的东西,笑了笑:“多肉在哪?我想看看。”

江凡于是带着他来到卧室窗台前,绿色的丶粉色的多肉坚韧挺拔。程明非伸手拨了拨,转头亲向江凡:“眼光真好。那食材呢?你要自己做饭吗?今天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不是。”江凡拉着程明非来到厨房,揭开盖子,甜品已经冷掉了,江凡又开火热:“冰糖雪梨银耳羹,我听楚楚说,甜品会让人心情好一点。”

程明非从身後抱着江凡,头蹭着江凡的脖子,说“好爱你”,带动着江凡的身体很幼稚地晃来晃去。犹豫一会,程明非对江凡说:“其实我不喜欢吃银耳。”

意料之中的,江凡没有问为什麽,也没有责怪他,更没有强迫他,只是转身亲了亲他当做补偿一样,温声说:“我记住了。还有别的忌口吗?虽然不用我做饭,但还是顺便记一下吧。”

“没有了,就这个。”程明非忘记自己当时内心嫌弃过江凡做的饭菜这回事了,大言不惭说:“我不挑食。”

“今天怎麽样?”江凡给自己舀了一点,要松开程明非,坐下尝尝。程明非不肯分开,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江凡只好弯腰喝——食材是好的,就是稀稀拉拉的好难喝。

他放下勺子。然後他听到背後的人淡然道:“我外公中午去世了,律师宣读遗嘱,我妈顺利换任。她们争斗了几十年,今天她终于成功了。”

江凡习惯说:“节哀……”转身发现程明非脸上没有一点哀伤,他心中的悲凄和对程明非的心疼更剧烈——麻木之前总是需要经历许多痛苦的。

他环抱着程明非,右手拍拍程明非的背。程明非听着他的心跳说:“我觉得我妈今天应该是得意的,为了这个结果她付出不少。可是江凡,我今天看到她流了好几滴眼泪,有时候看着冰棺里的外公哭,有时候看着我哭,我不理解那些眼泪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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