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西州人?”宴商舟看向王氏:“你知晓我的母亲?”又道“那她现下在哪里啊?”
王氏叹了一口气:“她回了西州後,二十几年间,我们就没有联系了!”声音噙上慈爱“当年我与勒而兰情同姐妹,我会将你视为己出的。”
“勒而兰?”宴商舟喃喃“我的母亲叫勒而兰!”
望着眼前犹如一位慈母的王氏,似乎还没法接受自己会和王氏扯上这种类似亲人的关系,宴商舟舟摇了摇头,向後退了一步道:“夫人若是无事,臣便下去了。”
王氏明白宴商舟一时没法接受这种事情,慈爱的对他笑道:“去吧。”又道:“你母亲的事情,我会尽全力为你找寻下落的。”
宴商舟又看了一眼满脸慈爱的王氏,转身走了。
白容望着离开的宴商舟嘴角紧绷,只觉王氏对宴商舟的态度,严重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他双眸看向王氏,神色瞬间从阴毒转成温顺:“母亲,容儿回去吃药了。”
王氏心都在宴商舟的身上,朝他摆了摆手。
白容对宴商舟一片妒意,施了礼转身离开。
王氏脸上的慈爱一点点散去,眯起眼眸,转成算计。
当年勒而兰是经历了什麽,将生下的第二个孩子也弄丢了。
她现下是还在大周,还是去了其他国家,亦或是回了西州?
又会不会对她造成隐患?
想到此,王氏冷“哼”一声:“大周国都是哀家的了,哀家还对付不了她一个勒而兰,倘若她还在大周国,便让她必死无疑!”
说着,王氏眼中溢出奸诈的笑意:至于她的小儿子,她不介意再多一个御医儿子孝顺。
宴商舟一路走的都魂不守舍。
随後干脆靠在一棵树上,消化着他今日知道的身世之事。
最重要的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谢怀枭母子牵扯上。
“宴商舟!”白容走了过来。
“你又来耍什麽花样?”宴商舟一副疾恶如仇的瞪着他。
白容摇头“啧啧”两声:“我可是好心来告诉你一件事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这件事,可是关于你那个疼爱你的师父的。”
宴商舟:“别卖关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白容脸上的笑意淡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又道:“你可知晓南宫飞为何帮助你,将我父亲打成了重伤?”不待宴商舟回答又道:“你一定会说是师父求南宫飞的,可是你知晓他们是什麽关系吗,你师父到底是怎麽求南宫飞的吗?”
宴商舟脑中忽然拂过这些时日太医院的御医们总是背着他切切私语的事情,似是反应到了什麽,脸色陡然变了色。
与此同时,白容一字一顿的说道:“是师父用肉。体求的。”
文初用完午膳,身体莫名难受起来。
这时常公公将蜂蜜水送了进来。
文初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几分急色的接过常公公送来的蜂蜜水,几乎是一口气饮下去的。
见此,常公公心疼文初道:“皇上慢些喝,您若还想喝,老奴再为您冲调一杯来。”想了想又道:“这蜂蜜水,是没有人管治的。”
说完这句话,常公公心头酸楚起来。
文初将喝空了的杯盅递给了常公公,身体虚软的躺在床榻上,精神恹恹的说道:“那便再给给朕冲调一杯来吧。”
文初的身体虽然没有刚刚那般的难受了,但还是不舒服,感觉只有再喝一杯蜂蜜水才会
能彻底不难受了。
“哎,老奴这就是去。”常公公接过杯盅,疾步向着殿外行去。
人刚出了寝宫,便遇到了谢怀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