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伊满心无奈的垂下乌睫,不敢直视太医院。
南宫飞大步流星的抱着柳明伊进了太医院中。
一群御医都在,均是愣怔的望着二人。
更有甚者居然猜测南宫飞抱着柳明伊是要在这太医中承欢。
柳明伊被南宫飞如此暧昧的当衆抱着,羞红了脸,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南宫飞说了话:“柳哥哥身体不舒服,你们给瞧瞧来。”
说着,南宫飞将柳明伊抱去了诊室。
院判无奈的叹了口气,跟着进去。
其他御医们也都跟了进去了。
委实多半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南宫飞面子大,院判亲自过来给柳明伊诊脉。
柳明伊一直是认为自己是胃火太大而引起的时不时作呕。
可是在看到院判越皱越紧的眉宇时,感觉到是自己把病情想的太简单了。
正在柳明伊以为自己是害了什麽严重的病时,身旁的南宫飞吊梢凤眸中漾起狡黠的诡笑来。
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其中。
半晌,院判方才收回手。
人却沉默的没有马上说出柳明伊究竟是害了什麽病。
一旁围观的御医们均是一脸好奇,等待着院判的诊查结果。
见院判一脸凝重,柳明伊以为自己是害了什麽不治之症,问向院判道:“我害了什麽病,您尽管说,我已有心理准备。”
院判看了一眼扯着邪笑的南宫飞,又看向柳明伊:“柳御医是有喜了。”
室内其他御医们登时一片哗然。
柳明伊脑中却“轰”地如遭雷击一般。
在宫中男子怀中已经不是一件什麽稀奇之事,毕竟已经有人开过先河了。
所以其他御医都已经极其自然的接受了柳明伊怀孕的事情,并且也知道柳明伊腹中的孕胎是谁的种。
可柳明伊却无法接受自己怀孕的事情,更是不想为那人生孩子。
像是还抱着期许,他伸手,忙为自己诊起了脉搏。
孕脉一下就被柳明伊摸出来。
柳明伊凤眸中瞬间晕满的泪水,一股急火,柳明伊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浴池中终于静了下来。
文初伏在池边,眸中蒙着一层雾气,低低喘息着。
失焦的凤眸缓缓恢复过来。
明白过来谢怀枭适才在他克制逍遥散,意识模糊时对他做了什麽。
有多疯狂。
文初一把推开身後的人,要上去,离开浴池,却被谢怀枭扯进了怀中。
文初以为谢怀枭还要,奋力挣扎起来:“滚开啊,不要碰朕了。”
“别乱动,”谢怀枭按住文初的身体,禁锢着他:“不清理干净了,你又要发烧生病了,本王为你清理一番。”
他说着,手已经探进水中。
文初依旧不老实,不肯让谢怀枭帮他清理。
可下一瞬谢怀枭的一句话,让文初顿时停止了挣扎,他难以接受的擡眸望向谢怀枭:“你说什麽?是朕听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