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怀枭忍着咬上那白嫩耳垂一口的冲动。
但显然欲望已经澎湃起来。
若是站起身来,一眼就会被发现了。
谢怀枭坐在了床边。
但望着身旁的帝王,喉咙又是一阵发干。
正值旺年,原本日日食荤,却一连几个月压抑着欲望,如今就像猫儿遇见了腥味,再难以克制。
“我累了。”谢怀枭表现出一副非常疲顿的模样:“这几个月为了找寻你,我从未安心睡过一个安稳觉。”
文初身体向床里挪了挪道:“在这里休息一会吧,陛下他刚走一会,又要处理政务,一时半刻都不能再来了。”
谢怀枭躺了下去,闭上了眸子:“在我面前不要叫他陛下,直呼他大名。”怕他如此说被文初生疑,又道:“你我皆是大周国人,现下两国交行,如何都是敌人。”
想了想,谢怀枭缓缓睁开深邃的眸子:“倘若你能趁其不备将其诛杀……”
“我做不到。”文初不等他说完,便道:“他对我很好,我做不到对他下杀手。”
谢怀枭静静看他几息,忽然笑道:“开玩笑的,你我皆是普通百姓,这等事情,还轮不到你我来费心。”
文初轻轻叹息了一声,并未说话,靠在床头,不知在想着什麽。
谢怀枭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身旁:“躺下,一同休息吧。”
文初听话的躺在了谢怀枭的身侧,望着顶梁:“讲讲我们儿时的事情吧。”
虽然身旁之人是自己的兄长,但他却一直都没有感受到那份亲情,最重要的,他莫名的在心底畏惧着他几分。
许是因为他失忆的缘故,缺乏了解,便生出了这种心思。
谢怀枭哪里会与文初有儿时的回忆,两人初遇时,一个已经是少年,一个已经是青年。
尤其他现在哪里有心思去扯谎编故事。
“我累了,想睡会。”
文初歉意一笑:“是我不懂事了。”
原本兄长就说累了,他还不懂事的要追忆童年。
谢怀枭闭上了眸子,没再说话。
文初因为是孕身的缘故,比较贪睡。
人闭上眼睛没一会,呼吸便均匀起来,一听就是睡了过去。
谢怀枭睁开了眸子,缓缓靠近文初,高挺的鼻梁贴近文初玉雪般的颈侧,鼻翼煽动,嗅闻着帝王身上的馨香,那透进帝王骨血中的龙涎香。
与此同时一只手摸去了自己身下的……
陆无晋处理完政务,便去了文初的卧室。
“吱呀”一声,陆无晋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躺在床榻上熟睡了的文初。
擡起的脚步,放轻了许多,生怕扰醒了文初。
陆无晋站在床边,静静的望着文初恬适的睡颜,隔了会,他轻轻坐在了文初的床边。
“在桌子上写了一句‘抱歉,辜负你了’就不要朕了,可不行。”
“朕活着这般多年,就心悦上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说着,陆无晋伸出手,搭在文初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朕左思右想,你的孩子应该是那个摄政王谢怀枭的,你生的这般好看,他又好男风,岂能放着一道美味,不去品尝呢。就是不知你们是你情我愿,还是被逼迫的,怪朕从没有了解过你。不过……”
陆无晋顿了顿:“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朕与你从新开始,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恢复记忆了。”
说完一番肺腑之言後,陆无晋便静静的坐在床边,等着文初醒来。
“嗯?”陆无晋忽然皱了一下眉头,旋即挪了挪身体,伸出手指按上按床单。
感受到床单上微微的粘腻之感,旋即收回手指,盯着指腹看了一刻後,缓缓凑去鼻息间,嗅了嗅。
这种腥膻味,是个男人就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