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文初出了一身的汗。
他该怎麽办呢?
文初心念飞转想着对策。
“那里躲着一只老鼠。”文初忽然说道。
陆无晋认真的扫着室内:“在哪里?”
文初用下巴指了指柜子後:“那里,朕刚刚看到一只好大的老鼠,钻到了那里。”催促陆无晋:“你快去瞧瞧,朕最怕老鼠了。”
听言,陆无晋起身,向着柜子走去。
文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谢怀枭的裹裤拽进了被窝里,藏好。
陆无晋挪开柜子,认真的找了一会,回身看向文初:“没有啊。”
文初:“没有吗?”转瞬又道“哪里去了呢!”又道:“劳烦蜀帝去找几个老鼠夹子吧。”
多麽巧妙的逐客令,陆无晋瞅了瞅躺在床榻上的小狐狸,“好,就去。”想了想又道:“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会吩咐你的贴身侍卫萧衡来送老鼠夹子。”
文初面色如常的点头,望着陆无晋推门离开後,方才轻轻吁下了一口气。
忙将衣裳都穿上了。
他刚穿好衣裳,谢怀枭便沉着脸,推门进来。
他一只手中还拎着几个老鼠夹子。
显然是得了陆无晋的差遣。
文初皱起眉头,他将臧在被子中谢怀枭的裹裤丢向谢怀枭。
谢怀枭脑中全是适才陆无晋抱着文初的亲密画面,心中怒意再次升腾上来。
“嗙”地一声,他将手中的老鼠夹子丢在了地上。
来到文初床边,一把扯过文初。
泄愤又似戏谑的,用那条裹裤堵住文初的口。
文初怎会受他凌辱,在他怀里挣扎。
可他越是如此,谢怀枭便越发凌辱着他。
恶劣的好似要逼着文初吃下裹裤。
文初嗓子火辣辣的疼,拼力挣扎着。
谢怀枭始终不发一言,只想给怀中的帝王教训。
为他的水。性。杨花承担後果。
文初细白的指尖去扯那件裹裤。
谢怀枭眼中冒着寒气,俯身拿过一只老鼠夹子,想也未想的打开,就将文初的手指放到了里面。
“唔唔唔……”
文初被疼的瞬间没了力气挣扎,瘫软在了谢怀枭怀里。
谢怀枭还有正是要做,没再折腾文初,将夹在他指尖上的老鼠夹子撤了下来,丢在了一旁。
又将那条裹裤收了起来,紧接着从袖兜中拿出一瓶药,放到了文初手中,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道:“快把这堕。胎药吃了。”
文初一愣,旋即道:“现下还不是时候。”
文初恢复记忆後,也想着要将腹中的胎儿堕掉,毕竟这是他仇人的孩子,他不能也不想生下来。
可是堕。胎太伤身体,他身体又病弱,怕要是卧床休息至少半个月,那样太耽误时间了,最近他总是心神不宁,迫切的想早些逃离这里,见到玉儿。
“为何不可。”谢怀枭眼神冰冷,声音犀利:“你如此,陆无晋也会放松对你的看管,不会认为你会在这种时候逃走。”略顿,神色转成讽刺:“还是因为你舍不得堕。掉你与陆无晋的孽种。”
“你说什麽?”文初紧紧蹙起眉头:“朕与蜀帝一直相敬如宾……啪……”
文初被谢怀枭的一耳光扇偏了脸。
“文初,你与人做了茍且之事,还在本王面前假装正经。”说着,谢怀枭凉薄一笑,对文初充满了鄙弃:“还要将你腹中的孽种赖到本王的身上。”
文初捂着脸颊,瞪着谢还枭:“他就是你的孩子。”
谢怀枭眼中透出狠厉的光,扬手还要打文初。
文初没有躲,只是那麽瞪着他。
谢怀枭的手顿在了半空中,转瞬收了回来,冷“哼”一声:“你不要以为本王舍不得打你,本王是怕被陆无晋发现了端倪。”
文初也感觉到谢怀枭刚刚的一巴掌没有用全力,是怕在他脸上留些痕迹,被陆无晋发现了。
谢怀枭打开药瓶的盖子,将里面的堕。胎药倒了出来递到文初面前,沉声道:“快吃。”
文初接过他手中的堕。胎药,缓缓送去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