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愤怒的一把推开他,无法控制住情绪,喊道:“你滚啊!”
这一声,吓的玉儿像个受了惊的小兔子,顾头不顾尾的就像文初怀里钻着:“玉儿怕怕。”
文初忙紧紧搂住玉儿,哄道:“不怕不怕,是父皇的错,吓到玉儿了。”
谢怀枭忧心的望着文初怀里被惊吓到的小家夥,擡手揉了揉眉心,转身离开。
一出房间,谢怀枭便连连呵欠,却不是困意,浑身莫名的难受。
尤其精神感觉过度兴奋,又很烦躁,方才在卧室,他本意不是要做那种事情,毕竟玉儿还在,是他无法控制住心中的那份亢奋。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谢怀枭颦蹙眉心,人有些无力的靠在一颗树干上,忍受着好似来此灵魂深处的莫名难受。
这时王氏推门出来,来到谢怀枭的面前,她手中端着一杯水,递给了谢怀枭:“怎麽还不睡?”
谢怀枭接过水杯:“儿臣不困,惊扰到母亲了。”
王氏瞥了一眼谢怀枭的房间:“那个文家小儿在里面吧?”
谢怀枭:“是,太子生病了,需要他陪伴。”忙又解释道:“太子不能有事,儿臣还要用太子威胁他,他虽是傀儡皇上,但还有一个手握军权的宇文桀,需要提防着。”
王氏见谢怀枭只接过杯盏,还未喝下,便道:“先喝安神茶吧,有助睡眠。”
谢怀枭听言,端起杯盏,饮了起来。
王氏道:“都喝了吧。”里面她可是下了双倍的逍遥散,只为他能快些上瘾,听凭她摆布。
王氏怕谢怀枭上瘾太慢,每次都下了大剂量的逍遥散。
谢怀枭喝干了杯盏中的水。
随之身体之内那份莫名的难受也消散掉了。
他望着喝空的杯盏,问王氏:“母亲可否将这安神茶给儿臣一些?”
王氏关怀的道:“可以,但安神茶多少有依赖性,你莫要多喝。”
邪医说逍遥散太大剂量饮用,会産生副作用,性格狂躁,出现幻觉,甚至失理智。
“谢谢母亲关心。”谢怀枭对于王氏如此的关怀,并不习惯。
王氏瞥了一眼谢怀枭卧室的方向:“为母年龄大了,越发想陪伴在怀枭身边,怀枭又需要操劳国家之事,一年多半时间都到皇宫,有时一连好几日都不回府邸,为母思前想後,决定也搬到皇宫中去住,如此便能日日见到怀枭。”略顿“怀枭意下如何?”
谢怀枭恭敬道:“儿臣听凭母亲的。”
“那好,为母这几日收拾收拾物品,便搬进皇宫去。”王氏满意的笑道。
如此她无论做什麽都更加方便了。
卧室中,文初还是没有从刚刚谢怀枭对他做的事情中回神,依然有些不敢置信,那是谢怀枭能做出的事情。
身前的疼痛,又让他不得不相信是那个曾经清心寡欲,嫌弃他至极的人做的。
文初凌乱又恐惧,睡意全无,他小心翼翼起床,想到桌旁喝一杯水。
人方一下床,便看到床下摆放着几个酒壶,文初眸光轻颤,想起男人身上是有酒气。
“原来他是喝醉了,方才对朕做出那种事情的!”
翌日一早文初醒来,出奇的,谢怀枭让他将玉儿顺利的领会寝宫。
回到寝宫後,文初便开始躲避着谢怀枭,毕竟那晚之事,无论谢怀枭饮没饮酒,都已经发生了,文初无法像从前那般面对这个男人。
男人几次来寝宫,文初都放下幔帐,佯装睡觉。
清晨,文初一早醒来,这个时间谢怀枭应该上早朝了,文初趁着这个当空,去看玉儿。
玉儿还没有起来,睡着正熟。
文初舍不得唤玉儿醒来,便坐在床边等着玉儿。
门外传来嬷嬷们恭敬谦卑的说话声:“摄政王金安。”
文初心下一惊:“他怎麽这个时段来了?他不上早朝吗?”
“吱呀”一声,宫人推开殿门,谢怀枭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