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文初是不想让常公公在白容面前吃到苦头。
常公公不想让文初为他担忧,只是无奈的退了出去。
文初静静的躺在床榻上,身上的被褥陡然被掀了起来。
白容手背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恶狠狠的攥着被角,望着文初脖颈,锁骨上醒目的红痕,眼中妒恨已经溢了出来,咬牙切齿的狠声道:“贱人,昨晚好个享受吧,看我不把怀枭给你的东西都打出来的。”
他的话,不堪入耳。
不过文初听着这种污言秽语已经麻木了。
与此同时,白容扬起手掌,就朝文初白皙的脸颊落了下来。
文初盯着白容,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下一刻,白容举起的手腕被宴商舟大力捏在手中,被疼的直惨叫。
宴商舟并没有因为他的惨叫而松了手,反而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
宴商舟这一天一直担忧着文初,终是忍不住过来看他了,却撞见白容正在欺负文初,他岂能容易。
白容被疼的惨叫声音更大:“啊……疼死了,你好大的胆子……”
他清楚宴商舟听文初的话,忙又对文初喝道:“他这是以下犯上,你还不管管他啊!”
文初冷冷的望着被疼的满头大汗的白容:“是你在以下犯上,所以朕是在命人教训你。”
白容被文初怼的哑口无言。
这时谢怀枭行了进来,见此,白容眼中泪水瞬间流淌下来,满载委屈的朝他求救道:“怀枭,救容儿,容的手腕要被他捏断了。”
文初对宴商舟道:“松手。”
他说着,起身披上外套,站在了宴商舟的面前,将他护在了身後,对走来的谢怀枭道:“是朕吩咐宴御医惩罚白容的。”略顿“他以下犯上。”
白容忙要去解释,却听谢怀枭道:“我清楚你的为人,无需解释。”说着,目光扫了一眼白容红肿的手腕:“怕是骨裂了,需要尽快诊治。”又看了一眼文初:“这里有本王处理。”
白容手腕剧烈的疼痛着,是真的被宴商珂捏着骨裂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急忙捧着那只手臂,匆匆离开。
宴商舟站了出来,道:“这件事与皇上无关,是我一人所为,他欺负皇上,我见不惯。”说到此,宴商舟眼神凛冽,宛如刀锋一般:“若不是有皇上在,我便杀了他了。”
谢怀枭嘴角绽开一簇冷笑:“你到是敢作敢当。”
文初眼中升起忧色,方要说话,却听谢怀枭道:“滚出去吧。”
文初与宴商舟皆是怔住,意外谢怀枭尽是如此轻易的便放过了宴商舟。
“快走吧。”文初催促宴商舟道。
宴商舟并不想走,可是他又不想惹帝王生气,更是清楚帝王对他的用心良苦,旋即咬咬牙,离开了。
谢怀枭微眯的冷眸看着宴商舟离开,终于想起他为何见他如此似曾相识了。
文初躺回床榻上,用被子将自己捂着严严实实的,满身都是对谢怀枭抵触的情绪。
这时宫娥端来一碗汤药,被谢怀枭接了过来,递向文初:“喝了,避子药。”
昨晚他没少给他,他又是易孕体质,若不服用避子药,一定会孕育上。
文初冷冷盯着谢怀枭递来的避子药。
下一瞬殿中响起“啪嗒”一道脆响,文初打翻了药碗,里面浓稠的药汁,顷刻间晒了谢怀枭一身。
谢怀枭被气的回手就给了文初一耳光,紧接着一把扯住文初的头发,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地瞪着文初:“怎麽,你是想要为本王生孩子不成?”略顿“可是本王嫌弃你脏,你就像那公用的便桶,用完,本王只觉得恶心至极,所以本王岂能会让你为本王生孩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