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他都如此说了,文初还怎麽去拒绝。
另有,兄长给弟弟搓洗他洗不到的後背,也没有什麽禁忌的。
文初没再说什麽,默认了谢怀枭进到浴室中为他沐浴。
望着帝王清贵疏冷的神色,让谢怀枭很想将他教训他一顿。
这些时日,他放低姿态,甚至是买他最喜爱吃的桂花糕讨好他,他却越发的端着一副架子。
怀了别人的孽种,还对他如此,谢怀枭心头燥郁无不。
忽地,他冷若寒霜的眸子一颤。
帝王将外套脱了下去,正在低头解着中衣的带子,白皙的指尖灵巧将衣带解开,缓缓的将中衣退了下去。
因为是背对着谢怀枭,中衣退下去那一刻,凝脂白玉一样的肌肤上那三朵仿若可以招蜂引蝶的牡丹花,完全展露在谢怀枭的眼中。
谢怀枭喉咙干哑,几乎无法呼吸,脑中浮现的都是他边欣赏着这三朵牡丹花,边疯狂掠夺的极乐之感。
直到曼妙的水声响起,才拉回谢怀枭的神思。
帝王已经进了水池中。
细白如青葱般的手指撩起水花向着身上洒着。
像是害了魔怔,这一刻谢怀枭满脑子都是曾经他在浴池中疯狂要帝王的画面。
借着水的滑润作用,痴迷的……
“兄长?”帝王温柔中透出疏离的声音在谢怀枭耳边响起:“帮我搓洗後背吧。”
文初并不想谢怀枭一直站在浴室中,看着他沐浴,只想他为他搓洗完後背,快些出去。
谢怀枭沉默不语的来到靠在池边的帝王近前。
伸手拿过巾帕浸了水,抚上帝王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搓洗起来。
二人如此,让文初莫名的尴尬,为了纾解这份尴尬,他故意找了话题说道:“兄长可知我为何要在後背上刺了三朵牡丹花?”
谢怀枭眼神黝黑的好似两汪黑洞,弥散着灼热的精芒,盯在文初後背上那三朵牡丹花上:“你是为心悦之人而刺的,他喜欢牡丹花。”
听了他的话,文初感觉自己做这种事情,多少显得有些幼稚,尤其那一定很疼。
爱一个人,是印在心中,不是刻在身上的。
“纹身时,那时我一定年龄还小吧?”
谢怀枭指尖细细摩挲着帝王身上的牡丹花,他颇为满意的自己杰作,问向帝王:“为何要如此说?”
文初清浅一笑:“有些幼稚啊!”
他这麽一说,当即让谢怀枭感觉到自己好似被骂了一般。
手中的动作一狠,文初当即吃痛一声:“兄长弄疼我了。”
谢怀枭并不以为然,无法克制心中的淫。念,意味不明的说道:“不用些力道,你怎麽会被洗舒坦。”
文初耳尖红了红,心中有些懊恼那一瞬他居然将兄长的话想歪了呢!
谢怀枭修长的手指,带着欲望,一点一点从娇艳的牡丹花片上向着它的根茎移去。
谢怀枭当时为文初刺这三朵牡丹花时,是三朵同生一只根茎,而根茎一直衍深到文初的尾骨下。
带着谢怀枭对文初的邪念,寓意连接着另一朵娇嫩的花朵。
这一刻,谢怀枭游弋的指尖忽然一顿,被阻隔住。
他当即垂眸看去。
这才方向,文初并没有将衣裳全部脱下。
身下还留有一条裹裤。
洁白胜雪的裹裤不断阻碍了谢怀枭的手,还遮住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怎麽还穿裹裤沐浴?”
男人深沉的声音在文初耳边响起。
文初微微怔了下,回道:“怕羞。”又道:“可能因为是孕身的缘故,那里的颜色很深,很难看。”
他怎麽一说,无形中勾着谢怀枭越发的想去看。
“有什麽怕羞的。又不是没看过。”谢怀枭道:“你第一次怀孕时,我便已经看到过了。”
他生産时,他什麽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包括……
谢怀枭直觉身体涌上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