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惩罚
半边眼球被血丝染得通红,江若白看着面前的男人,嗤笑一声,又无力地垂下头,颓丧道:“裴司辰,你杀了我吧。”
裴司辰眼神一凛,一脚踹在江若白肚子上,“你说什麽?!”
喉间泛出腥色的铁锈味,江若白像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倒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溅到地上,裴司辰躬着背,痛得蜷缩成一团,脸上的表情苦涩又无力,“裴先生真的抱歉啊,拿了你的那些钱,真的很抱歉。”
裴司辰冷着脸,阴鸷的表情像地狱爬出的恶鬼,他蹲下身子一把拽过江若白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
“江若白,你那麽爱钱,那点钱,就当作你今晚的费用。”裴司辰猛地将他的头砸向地面,没有理会险些被撞得昏过去的江若白,从手下递来的箱子里拿出两片药,掰开江若白的嘴,直接强迫他喝了下去。
“咳咳咳……你给我喂了什麽!”江若白惊慌地问道,他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去抠嗓子,想要把药给吐出来。
裴司辰压住江若白的两条手臂举到头顶,翻过他的身体,让他的後背对着自己,然後拿出一副银色的手铐将他的双手锁在地下室那张大床的床头。
“裴司辰,你干什麽?你放开我!”
手铐晃动发出“铃铃”的响声,裴司辰却慢悠悠停下动作,俯身压在江若白耳边,恶劣的笑道:“那药吃了只会让你浑身无力,不会有其它的副作用,你放心,今夜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麽被*烂的。”
感受到江若白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身体,裴司辰姿态优雅的起身,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领口。
看着整齐站成一排的保镖,裴司辰笑道:“他,赏给你们了,好好尝一尝五十万的身体。”
“是,先生。”十几个黑衣保镖整齐的喊道。
江若白被吓得近乎昏厥,他拼命地摇动手腕上的镣铐,撕心裂肺的哀求道:“裴先生,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你别这样对我,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裴司辰气定神闲地坐回椅子上,默默点燃一根烟,冷笑道:“你们还愣着干什麽。”
“是”
那些人得了命令,三下五除二就扒开了江若白的上衣。
戏谑的,玩弄的,贪婪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身体,江若白虽然看不见,但因为恐惧,他的每一根敏感神经仿佛都被调动起来,难堪和羞耻,巨大的恐慌将他的心脏死死攥成一团,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泪水忍不住地落下,他将头埋在枕头里,哭得泣不成声:“裴先生,我错了,您怎麽……怎麽惩罚我都行,别……别这样,求你了。”
他感到呼吸不畅,大脑因为缺氧,视野变得模糊,他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一样,除了哀求裴司辰,他什麽都做不了。
可裴司辰只是坐在那,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就像一个得胜者一般气定神闲地看着江若白在他面前丑态百出。
冰冷地手触碰到肌肤的一刻,江若白彻底崩溃。
“别碰我,别碰我!”
他近乎疯狂地嘶吼道,但那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反抗起不到任何作用。
起初,他还不停地向裴司辰道歉求饶,但到最後连哀求的声音都微弱至极,只剩下颤抖地哭声,断断续续地回荡这间大得要命的地下室。
今夜的雨下得很大,是海市五十年来最大的一场,如注的雨水恨不得把这座城市上所有的污秽都洗干净。
暴雨一直持续了二天都没结束,睡醒後的裴司辰从床上起来,随意搭了一件睡衣,拉开卧室的窗帘,将微弱的光放进房间。
门外响起管家小心地敲门声,“少爷,苏少来找您了。”
“知道了。”裴司辰看了一眼陷在床上单薄的身影,简单的整理後,向楼下走去。
苏嘉琛坐在客厅,捏着鼻子,看着裴司辰一副难以言说的复杂表情:“这麽浓的信息素,你易感期到了?”
“不是。”裴司辰冷脸说道。
“哦,我知道了”苏嘉琛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那个可怜的beta看来已经被你抓回来了,看来你们昨晚挺激烈的啊。”
裴司辰手里拿着一杯水,没喝,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苏嘉琛:“你要是没事,就滚。”
苏嘉琛的脸上没被裴司辰冷冽气场吓退的恐惧,有的只是八卦的兴奋。
“不对啊,我从前天晚上打你手机你就没接过,难不成……”苏嘉琛震惊地捂住嘴,随後对裴司辰竖了一根大拇指,神色夸张道:“不愧是裴少,这战斗力就是牛。”
“不过江若白不是beta吗?你这麽玩他能受得了?”
一想到江若白,裴司辰的脸臭的不行,显然不想搭话。
苏嘉琛完全没看到裴司辰的那张臭脸,自顾自继续道:“你前天找我买的药不会是给江若白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