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本座形容她‘貌比无盐’也不为过,甚至,是‘抬举了她’。”
他微微蹙眉,仿佛在回忆一件极其不堪忍受的事,眉宇间掠过一丝真实的反感: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心性却肮脏不堪,已有三十多个夫君,还不知餍足,如同毒藤般缠人。
她竟敢对本座用那种下三滥、污秽不堪的药!
妄图让本座成为她第三十三任夫君?
就她那副……
嗯,难以形容的模样,也配‘恶心’本座?也配对本座用那等肮脏的手段?”
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只是提及就脏了口舌:
“还有四十年前,飘渺宗那个周梦蝶。
年纪稍轻些,但也一百三十九岁了,算不得年轻。
已经有二十九个夫君的她……
一双眼睛细长如三角,总在骨碌碌地转,满身算计的气息。
就她那副善于算计,带着点丑陋的嘴脸,也配惦记本座?
也配厚着脸皮往本座面前凑,意图‘恶心’本座?
当年本座给她和她父亲的那些教训,已算是本座手下留情,没要了他们的命,下手算轻的了!”
他似乎意犹未尽,继续列举着那些在他眼中“不自量力”的女子,每说一个名字,都像是在展示一件不堪入目的污物:
“至于二十年前,圣火宗大长老的那个女儿孙月灵。
年龄已有一百二十七岁,身形肥硕起码有三百多斤。
容貌……
唉,更是一言难尽,丑得让人不忍直视。
已有二十七个夫君的她,也敢肖想本座?
往本座身边凑?
简直是太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
本座给她点教训……
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好日子不过,凑过来自找苦吃’,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至于慕容峰主后面提到的那个,假装误入本座闭关洞府的小弟子——和那个宗门侍女,她们简直是无知者无畏。
容貌平庸也就罢了,心术更是不正,妄想用那种拙劣的手段勾引本座。
人长得丑,心思倒挺美,简直是‘痴心妄想’,‘自作多情’。
本座给她们一点教训,让她们明白天高地厚,知道本座不是谁都能肖想的,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说到这里……
他微微挺直脊背,周身散发出一种‘洁身自好’,‘不容侵犯’的凛然之气。
见一个爱一个无定力
仿佛周身都环绕着一圈无形的屏障,将那些不堪的往事隔绝在外:
“她们那些人,那些龌龊的念头,连碰触到本座衣角的资格都没有,沾染上本座的尘埃都嫌脏。
本座只觉得她们肮脏,避之唯恐不及,有错吗?”
话锋陡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