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温可昊突然转变,绝对不安好心。
她猜不透温可昊要做什麽,只能在与他相处时处处小心,谨慎提防。
除此之外,孟菱歌在安顺王府过得还算舒适。
温唯珠被禁足,两个侧妃不会随意在她眼前晃,她白天陪陪母妃,晚上与温止陌比翼连枝,偶尔还要出去逛街,或是去看望一下苏乐然。
日子平淡而充实。
孟菱歌在安顺王府过得越来越适应之时,关家却已经闹得不得安宁。
孟环燕伤势颇重,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这三日间,关母只让丫头给她送了点稀饭咸菜,只有关意桉回来时,才会令人给她弄点有营养的东西。
除了在饮食上虐待她,关母还经常跑到她的房外指桑骂槐,各种羞辱。
孟环燕身体痛得下不了床,又没吃什麽东西没精力吵架,只能任她叫骂,独自躲在被子里抹眼泪。
如此过了三日,第四天早上,关意桉去皇宫当值後,关母便用力将孟环燕的房门推开,不理会她的痛喊,将她拖下了床。
家中请了丫头,并不缺人干活。
可关母一想到孟环燕占着儿子女人的位置,又没捞到一点好处,就非常不爽,大夫之前说孟环燕的伤势要躺足三天,第四天可以起床活动活动,她便等着耐心等了三天,今日见儿子出门後,就迫不及待来磋磨孟环燕。
“鬼叫什麽?桉儿早就同意了,你身子好些便要干活,不能在我们关家吃白饭,先把这一盆衣服都给洗了,要是洗不干净,今天就别想吃东西了!”
她一早就吩咐了丫头先不要洗衣,把一家人整整一大盘的衣物都留在这儿,就等着孟环燕来洗。
孟环燕被推倒在地,一只手碰到洗衣盘中的水,冰凉的触感冻得她打了个哆嗦,“我不洗!我嫁进到这里又不是来干活的,我的伤还没好你就让我碰冰水,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反正我不洗,那稀粥咸菜我也不稀罕,有本事你饿死我,让大家都看看状元郎的女人被饿死了!”
关母见她不服管教,更加气愤。
她做儿媳的时候,婆婆说话她根本不敢反抗,如今轮到她做婆婆了,哪能被儿媳给拿捏?
“不洗?今日你不洗也得洗,来人,孟姨娘不会干活,你们两个教教她!”
两个丫头只能上前,抓住孟环燕的手放到洗衣盘,按着她搓洗。
孟环燕忍无可忍,双手抓住洗衣盘,用力一掀,将一满盆水与衣物全部倒到地上,关母与两个丫头的身上都溅温了一些,她自己的一双鞋更是全被浸湿。
她看也不看自己打湿的衣鞋,眸光凌厉地瞪着关母,挑衅道。
“老妖婆,我洗的你可满意?还有什麽活要我干?”
“好你个狐狸精,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关母气得手发抖,让两个丫头押着孟环燕去厨房,让她择菜洗碗。
结果孟环燕将碗全部摔破,菜都踩了个稀烂。
关母让她打扫屋子,更是将本来还算干净的房间变得满地狼藉。
关母彻底没了法子,趁两个丫头抓牢了孟环燕之时,冲上去又打又掐了孟环燕好几下,又不敢真重伤了她,稍微泄愤之後便将她关回了自己房间。
“没用的贱蹄子,好好饿一会,让她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