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辣。”万公公摸了摸脸,阴邪地笑了笑,“小娘子玩得这麽辣,咱家更喜欢了。不过你这双手可有些碍事,咱家给你绑起来。”
他扑上去捕捉孟环燕的手,孟环燕简直要吓死了,奋力抵抗,不停挣扎,万公公忙得气喘吁吁,朝关意桉道:“侍郎大人还准备看多久的戏,过来帮咱家一下。”
关意桉像个木头一般,定在床边,看着这一幕,不知作何反应。
听到万公公的催促,这才凑上前去,协助万公公。
看到关意桉的动作,刚才还在剧烈挣扎的孟环燕突然不动了,她眼眶盈满泪水,定定地看着关意桉,用最後的一丝希望恳求道:“夫君,求求你,我是你娘子啊……”
这一眼饱含了太多情绪。
不敢置信,惊惧,祈求,示弱,後悔,还有悲哀。
浓到化不开的悲哀。
关意桉被这一眼刺痛,那颗早已对孟环燕深恶痛绝的心竟突然有了一丝不忍。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丝罢了,很快他便转过头去,冷漠至极地回道,“小妾罢了。”
孟环燕双手被捆好,关意桉浑身都不舒服,留下一句话便擡腿向门外走去。
“刚才动静还是太大,万总管把她的嘴堵上吧。”
万公公将孟环燕拖到床边上,冷声回了一句,“啰嗦!”
事实证明关意桉那句话确实是啰嗦,求助被关意桉拒绝後的孟环燕如同失了灵魂,莫说叫喊,连被万公公折磨的痛了都不曾出过声。
这一次她没有被下迷药,可除了双眼睁开外,整个人的反应还不如上一次。
万公公不是心慈手软之人,见她越是如此,下手越狠。
可她完全像一条死鱼一般,让万公公气急败坏。
须臾,房门被用力推开,万公公气冲冲地从房间走出来。
关意桉坐在院中等候,听到声响,迎了上来,“万总管,时间不早了,可要给您安排马车?”
万公公摆了摆手,“不必。看好了这小娘子,咱家明日再来。我就不信了,她这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假忠贞到何时?”
他今日来得匆忙,未带工具。时间也不够,不仅没有尽兴,倒凭白添了些气受。
孟环燕敢嘲笑他不是男人,他务必让这女人知错不可。
关意桉不想与他谈论这个话题,拱了拱手,“那我送送万总管。”
万公公看他恭顺的样子,顿觉找回了一点面子,咽了咽口水。
“还是你识相。”
说罢他看了一眼屋外,吩咐道:“今日咱家不用你送,你进去看看她吧,咱家可不想明天来的时候,贵府在办丧事。”
上次他在宫中欺辱一个叫小慧的宫女时,当时那丫头便是一动不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当天夜里,小慧便投河了。
那姿色平平的小丫头死了便死了,可房间里这个暂时他还没有腻。
“万总管慢走。”
关意桉还是将万公公送到院门口,才返身折回房间。
刚踏入房门口,便有一个茶杯径直飞向他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