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嗤笑了一声:“你谁啊?”
“我可是晏赐应。”晏赐应仰起头回应道。
一般人谁敢和晏家作对?听到他的名字就快屁滚尿流地离开。
谁知男子不耐烦地说:“不知道没听过,滚开。”
说完就要把门关起来,晏赐应一下子急眼了,他其实也没多喜欢晓晓,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不让着他。
见晏赐应还来阻挠,男子彻底生气了,和晏赐应打了起来。
晏赐应哪里会是男子的对手,没一会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诶!”一旁的老鸨着急了,“别打啊。”
突然,晏赐应被打倒下去的时候磕到了一旁的栏杆,一下子晕了过去。
人群开始混乱起来,男子趁乱离开了。
男子正是程明珠派来的,知道晏赐应最近天天都会来找晓晓,便特意今天包下了晓晓,坐在房间里喝茶等着晏赐应来。
因为程明珠吩咐尽量要光明正大找个理由打他,晏赐应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花楼,所以就打算在花楼里把晏赐应打一顿,反正大打出手的嫖客在花楼里也不是什麽罕见的事。
男子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为难,怕晏赐应不太好激怒,谁知这晏家二公子真的和传的一样没脑子。
至于刚刚磕晕的那一下,之前吩咐过不用打太重,男子打的时候没有出太大的力,磕到的不重,过几个时辰肯定会醒。
男子撕掉了脸上的僞装,哼着小调,心情很好的走出了花楼後面的小巷。
直到晚上,晏赐应才悠悠转醒,他还在花楼里。
老鸨知道他的身份,不敢怠慢,赶忙请了医师,还把他安排在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晏赐应醒来後,感受到脸上的刺痛,伸手摸了下:“嘶。”
要不是今天没带随从,怎麽可能会这样。
都怪晏枕溪,晏赐应气愤地想,要是没有他,今早父亲就不会对他生气,自己更不会出来被人打成现在这个样子。
越想越气,晏赐应从床上起来离开花楼,大步往晏府方向走去。
一路闯到了晏枕溪的书房里,于是就有了刚刚在书房里发生的一幕。
“你是不认我这个哥哥,对吗?”
晏照一赶到门口,就听见了晏枕溪的这一句话,接着他又听见晏赐应回答:“是!”
晏照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不是让他不要去找晏枕溪麻烦吗?
他刚要走进去又听见晏枕溪说:“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分府吧。”
宛如平地起惊雷,晏照甚至踉跄了一下,随後无比惊讶地问:“你说什麽?”
若是平常人家,分府也不会引起太大的轰动,但这可是晏家,要是真的分府了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在後面编排。
尤其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晏赐应做出来的蠢事後。
而且晏枕溪是京城里最有名的贵公子,道德品行都备受夸赞,到时候分府不但不会有人谴责晏枕溪不守孝道,反而会在背後猜测他晏家到底对晏枕溪做了什麽,才逼得晏枕溪不得不分府。
想清利害後,晏照连忙劝道:“枕溪啊,别说胡话了。”
“分府好啊。”晏赐应则一脸喜色。
“闭嘴。”晏照闭了闭眼,当着大家的面狠狠打了晏赐应一巴掌,响声回荡在书房里,“怎麽和你大哥说话的!”
晏赐应的脸上原本就有伤,现在又被打了一巴掌,感觉整个脸立马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