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进去的时候,秦令川还是不受控地一颤。
幼臻看着他额前鬓发的冷汗,手下更放轻放稳了些。
收线後,秦令川呼了口气。
白衬衣被血洇渍了一片,鲜红得刺眼。幼臻欲拿件干净衣服给他换,想起是师哥的,大抵还有独属于师哥的味道,冷淡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没出声。
秦令川抿唇道:“你拿针,比拿刀狠。”
幼臻半蹲在他身前,仰头给他擦汗:“很疼吗?”
秦令川轻笑:“没事,不疼。”
幼臻却有些犹豫,本以为趁机随他回到会馆,尽快开始调查事情的真相。他怎麽倒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会馆不忙吗?
他还派了人在周围盯着她的行踪,她就是想与师哥联系都不方便。
秦令川有心缓和气氛,问她:“买了些什麽?”
幼臻起身,走了四步,传来塑料袋摩擦声。
返回时,是走了五步。秦令川心里暗自记下,双手忽然被塞了几样物什。
“你们男人用的,剃须刀。”幼臻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右手是祛疤膏,你自己估计着抹吧。”
右手掌心收紧,秦令川嘴角提了提。
接下来的几天,幼臻每天不定时出去,她要摸清有几个人跟着她,该怎麽甩掉。
晚饭前回来时,她带了排骨给秦令川补身体。
一进门,抽油烟机就响着。秦令川戴着围裙,居然在切菜。
他身量高大,宽肩窄腰,戴着她这小围裙着实有股子违和。
她还没走到厨房门口,秦令川就知道是她:“回来了?”
幼臻:“你,在做饭?”
“是啊,哪能顿顿让你给我做。稍等一下,还有一个菜马上就好。”
幼臻走到他身边,他的手指上有几个长短深浅不一的新伤口。
她看着锅里的菜,是她从前爱吃的。
秦令川声音里满是满足的笑意:“饿了吧?”
幼臻忽然无声冷笑,走回客厅。
夏幼臻,你还没学会吗?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是用这种招数把你骗得团团转,不要再被这种廉价的示好所感动。
要记得自己的任务。
他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把她当成了姐姐。
他看不见,陶北是能看见的,她比计划中的提前透露给陶北他们东家的所在,就是多一个人证证明自己是夏若真。
死的不是她幼臻,秦令川很不甘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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