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脱冷的手下沉着脸进来,示意老大出去聊。
“怎麽了?”二人去了走廊头。
“狱里的成员要被重新定罪。”手下的表情不是一般难看,“有几人被判绞刑。”
“家属们……”
“通知您前,我刚应付完死刑犯的家属。”
伏脱冷眉头一横:“还没行刑呢!说是死刑犯也太不吉利了。”好端端的为何要重审?万字帮能壮大的原因就是熟读法律,成员可以锒铛入狱,但不能判死刑。
“这次兴许冲您来的。”
“哦?”伏脱冷并不吃惊,心里列出有能力影响司法的仇家。
接下来的话让伏脱冷肌肉紧绷。
“不止是巴黎的成员被判死刑,您在意大利的老熟人也被捕入狱。”’
伏脱冷的脑海里闪过一个金发身影,与拉斯蒂涅有点相似,但比拉斯蒂涅俊美得多:“他的罪不是被我顶了?”
说这话的自己是个傻子。
罪名吗?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
“你说得对。”伏脱冷看向巴黎的警察总部,“的确是冲我来的。”
…………
逃到西班牙的卡德鲁斯过了段醉生梦死的日子。
伏脱冷对自己人非常大方,风头过後,他还有用到卡德鲁斯的地方,所以给卡德鲁斯的报酬非常丰厚。
在巴黎憋久的卡德鲁斯把伏脱冷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他是马赛人,年轻时与加泰罗尼亚人打过交道,自以为能完美混进西班牙的本地社群,殊不知在专业人士的火眼金睛下,他就是个跳梁小丑,反倒让捉他的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确定是他?”基督山伯爵在西班牙的“朋友”比着画像询问雇主,“没认错?”
他们可是专业团队。
基督山伯爵出手就是五千法郎,找的竟是这种玩意。
“没错。”基督山伯爵斩钉截铁道,“忘了上帝也不会忘记这一张脸。”
接活的强盗头子打了个手势。
对面巷口的同党跟上醉醺醺的卡德鲁斯,後者在踉跄倒地前被人扶住。
“没事吧!”廉价的香水味与轻柔女声让卡德鲁斯酒醒一半。
顺着洗成米黄色的围裙往上看,农家姑娘的甜美面庞让卡德鲁斯不自主地微笑起来。
有艳遇。
他此时的样子不算好,钱也花的差不多了,但仍迷倒美丽少女。
“你带了点南法口音。”卡德鲁斯打了个嗝,半个身子压在农家少女上,“经常去南法。”
农家姑娘点了点头,害羞地笑:“走亲戚嘛!住久了,自然带了南法口音。”
卡德鲁斯打一次噎,吐三个嗝:“我也是南法人。”嘴巴撞向少女的脸颊。
少女轻易躲开。
“我们丶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交丶交个朋友。”
“那去我家聊吧!”少女笑得愈发甜蜜。
卡德鲁斯求之不得,进屋後被一棒子敲晕,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