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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喜事 十里繁花喜事连连(第1页)

第138章喜事十里繁花,喜事连连

景佑四年,对整个夏京城来说,是格外重要的一年,可以说,为了这一年的到来,城中百姓打年关便翘首以待。

自今上登基後,便宣告了天下:帝後要为先帝守孝三年。

这事在诏书颁发伊始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家如何比得了民间?满朝文武自然是极力反对,帝後和朝臣来回拉锯了几个回合,最终妥协了些事项,比如不会完全食素丶着素服丶按照完整的三年来算这一类的生活细节,但却明令禁止了景佑四年前的所有庆典宴会。

即便这命令是明旨为皇室守孝,但天家尚且如此,民间又何敢不遵从?

如此一来,整个大夏都为先皇守了三年的国丧,虽说自新皇登基之後,大夏迎来了海晏河清的盛世,但这不能娱乐嫁娶确实让大夏百姓少了许多乐趣。

于是,景佑四年的到来成了所有臣民所期盼的一年。

今年自打开年伊始,京城的爆竹鞭炮声便从未停歇过,这三年耽搁了不知多少家的婚嫁,或许别的地方没有这样谨言慎行的氛围,夏京城就处于天子脚下,因此没有一家敢造次逾矩,如今能正常嫁娶,坊市之间的长街大道几乎每日都被红纸屑铺满了,还没出正月,这股子喜气洋洋的氛围便充斥着整个夏京。

随着气候变暖,春暖花开,这夏京之中的侯门公府丶世家豪门便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宴会,踏春丶赏花丶诗局丶马球丶雅集层出不穷,所有人仿佛要把这压抑了三年的憋闷一瞬间全都释放出来。

这样无停歇的盛况持续到了五月,一来是因着持续不断的宴会,终究是让衆人觉出了几分疲惫,二来是皇室自新朝以来,即将举办第一场盛事典礼——皇後的千秋宴。

新朝的第一场庆典自然是备受瞩目的,加之如今的後宫皇後不仅有最尊贵的身份,还有最体面的尊荣。

自新帝登基以来,太後便退守後宫,不知是在那一场浩劫之中彻底疲惫了下来,还是真的到了岁数,整个人身上都再见不得往日的锋芒与气势,如今只和容贵太妃居于慈安宫中荣养,每日教导永安长公主成了两人最大的趣事。

而除了太後不再露面之外,後宫唯一的妃子也在去年骤然病逝,传闻楚贵妃自打新帝登基之初便身子不大好,病西施一般地将养了两年多,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去年的寒冬,帝後为之心痛不已,在贵妃的丧仪上给足了尊荣,最终出殡是以高于贵妃丶仅此于皇後的规制下葬的。

贵妃一去,圣上的後宫便只剩下了皇後一个,因此她这中宫娘娘的身份便显得更加尊贵了,赶着上来巴结的宗妇贵女数不胜数,千秋宴还在筹备阶段,整个京城的女眷就都在准备着如何献礼了。

这日,沈语娇照例去慈安宫给太後和贵太妃请安,一进殿门便被两位打趣了一句:“瞧瞧,如今夏京最炽手可热的大红人来了。”

“母後净拿我取笑!”

沈语娇如今已然褪去了少女的容貌,但眉眼之间却仍旧灵动娇俏,她朝着太後福身一礼,随後又向容贵太妃颔首示意,简单地请了安见过礼,她这才坐在了太後身侧,笑道:“若是母後肯出面走动,这满夏京的贵妇哪里还会想着我,怕不是要一窝蜂地过来抢着给您请安了。”

如今的太後不负往日锐利锋芒,她坐在那里,眉眼祥和:“哀家上了年岁,比起这些热闹,倒是更爱静些。”

说罢,她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沈语娇小腹处,老人家,比起静,还更念着儿孙承欢膝下。

沈语娇察觉到她的眼神,立刻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她垂下眼眸,回避了太後朝她看来的目光。

自打来到大夏,她与江琛成婚也有个七八年了,前几年是他们年岁尚小,夫妻于他们而言只是身份大于实际,而後两人确定了心意丶江琛登基,这层身份也逐渐变为了现实关系。

对于要孩子这件事,他们的打算是顺其自然,这两三年没开怀,沈语娇乐得自在的同时也不是不意外的,按理来说他们这个年纪最是容易受孕,可她每五日受太医院请一次平安脉,却从未诊出滑脉。

直到她有一日去江琛的紫宸殿,正巧赶上了王太医来给他请平安脉,当年的小小太医如今已经是太医院的院判了,江琛的脉象一向由他打理,因此得知是他在里头,沈语娇便也没有打扰,只是坐在殿外等候。

紫宸殿有个衆所周知的规定:无论谁来,都不得见,若要面圣,要等陛下在朝会殿或御书房召见,即便是阁老首辅也是如此。

然而这道令却也有个例外,那便是:皇後若来紫宸殿,等同回琼华宫,无需通传,无需请见。

也正因如此,才正好让沈语娇听到了两人的秘谈——

“如今皇後身子还在调养当中,朕还想再晚些。”

“可是陛下,这汤虽是从男子处避孕,可。。。。。。到底也如那些给妇人所服的避子汤一样对身体有弊,更遑论陛下龙体牵涉江山社稷,若是皇後娘娘能早日。。。。。。”

“好了好了,每次都是这些说辞,朕都听得烦了,都告诉你不要再说了,朕如今才二十有馀,何至于膝下无子便社稷不稳了?再者,即便真想要嫡子,终究不是朕代皇後生育,産子之痛害于妇人而言是不可逆的,如此比起来,避子汤的这点伤害又算得了什麽?”

沈语娇听後不免惊愕,但转念一想,确实也是江琛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她心底犹如涌入一股暖流,江琛这样为她着想,她不可能不动容。

但此刻,那份动容便转为了心虚,茶香氤氲,她隔着雾气觑着太後面容,一想到若是太後得知是自己儿子在主动避孕,那太後可该承受不住了。

“永安给母後请安丶给皇嫂请安丶给母妃请安。”

窈窕身姿在面前站定,殿中诸人都不免绽出笑容来,看着亭亭玉立的少女,太後的注意力又从沈语娇身上转移到了永安身上:“我们永安如今也是大姑娘了,不知这满夏京,能有哪个儿郎有这样的好运气尚公主。”

如今永安长公主身份可不一般,自改朝换日以来,公主这一辈的尊卑便不因先皇的宠爱而定,而是由今上的重视为根本,江琛没有同母姊妹,养在皇後膝下的永安长公主变成了这一辈中站在尖上的那个,不止公主,便是将这一辈的兄弟姊妹都加上,也是如此。

毕竟当年夺嫡之争,一衆皇子皆是结党营私,各党各派都是相互扶持,手足相助,唯有江琛,同胞兄长去後,身边便没有任何助力,永安长公主的存在,填补了这个空缺。

因此,如今不止抚养她的这两个母亲疼她,江琛和沈语娇做哥嫂的也乐得擡举她。

沈语娇想到永安和自己的生辰日子相近,想了想便道:“我们永安去年及笄,可因着国丧,这及笄礼都未能好好办一场,姑娘家一辈子就一次的及笄礼,今年可要好好补上。”

听得这话,永安不由地微微张嘴,她下意识看向太後,只见太後笑着轻轻摇动手中的扇子:“你嫂子这是想借着她千秋宴的馀热,给你的及笄礼造势呢。”

永安自然明白这道理,但正是因着明白,因此才惊讶,她如今帮着皇嫂打理宫务,对于这千秋宴的热度是心中有数的。

除却京中的这些高门贵妇宗亲贵女之外,各地的知府丶总督丶布政使,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赶着千秋宴之前回京述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怎麽可能真的就急在这一时,为的还不是能让自家女眷在千秋宴上露个脸?

这些人对于这场宫宴都抱了极大的期待,就算不是坐在她这个位置,也可以想到,若是皇後放出要为她操办及笄礼的消息,那麽京中的这些人只会更加地趋之若鹜。

思及此,她起身福了一礼:“嫂嫂疼我,我是知道的,可。。。。。。”

“可什麽可,莫要可是云云,这些姊妹当中,你皇兄最看重你,我也是亲看着你长大的,如何一场及笄礼还办不得了?”

沈语娇如此说,永安也确实不好再推拒,这事便就此定了下来。

千秋宴那日,整个夏京都为之沸腾,为贺皇後生辰,这一日的夏京所有坊市主干道皆在墙上贴满了鲜花,因正值百花争艳的季节,故而这墙上繁花虽并非涵盖天下名贵品种,却也皆是常见品类中的翘楚。

一夜之间,夏京开满繁花,百姓无不为之惊叹,然而令他们惊讶的还在後头。

今日因着千秋节,朝堂休沐,皇宫一大早便宫门大开,京畿周边所有的高门贵府皆有华贵车马出动,贵妇女眷们自宫门五十里外下车下轿,随後步行入皇宫,禁卫军在百里之内站岗看守,这一场面丝毫不亚于选秀风光。

午时,城门迎来了一支军队,自打新帝登基後,夏军便再无征战军事,故而京城也久不见回京的披甲兵士,而这一队入城的,显然是久战沙场的军队。

“是国舅爷!国舅爷回来给咱们皇後娘娘贺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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