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勒入骨血,彻底禁锢了她所有细微的动作。
“如你所愿。”
战斗似乎暂时止歇,但另一场关乎意志与真心的博弈,在紧密相贴的体温和失控的心跳声中,正进入更危险的阶段。
风与丝线的激烈碰撞声、重物落地的轰鸣,引来了巡逻至此的猫猫士兵们。
他们躲在远处的断墙后,探出一排毛茸茸的脑袋,目瞪口呆地望着废墟中央那两道缠斗的身影。
“两、两位大人怎么打起来了?”一只小猫压低声音,耳朵因惊恐而贴成了飞机耳。
另一只猫猫士兵揉了揉眼睛,脸上写满了困惑:“不对啊,我刚才明明看见喜羊羊大人把澜太狼大人按在墙上,距离近得……好像还在讨论什么爱不爱的问题?怎么转眼就拆上房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旁边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些的猫猫抱着胳膊,一脸高深莫测,“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自然就拆起东西来了。”
“那我们……要不要过去劝个架?”最先开口的小猫怯生生地问。
话音刚落,所有猫猫士兵齐刷刷地后退一步,动作整齐划一。
提议的那只猫被孤立了出来。
“要去你去!我还想留着我的命养老呢!”
“就是!没看见喜羊羊大人的飓风刃能把柱子切成豆腐块吗?”
“澜太狼大人的傀儡丝线更可怕,你看那架子,跟提线木偶似的!”
“这种级别的‘交流’,我们掺和进去,怕不是下一秒就变成木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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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墙后,猫猫们达成了“珍惜生命,远离大佬”的共识,继续兢兢业业地充当起背景板观众。
废墟中央,澜太狼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远处细微的议论声。
她攻势稍缓,红瞳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对着近在咫尺的喜羊羊低语,语气带着一丝炫耀:“听见了吗?他们说我更可怕。”
喜羊羊格开她袭来的丝线,闻言不爽地轻哼一声:“没有眼光。”在他看来,那种粗暴的评价远配不上她真正的危险与……魅力。
就在这时,澜太狼却忽然撤去了所有攻击的姿态。
她眨了眨眼,在喜羊羊因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而微怔的瞬间,猛地凑上前,温软的唇瓣不由分说地印在了他的唇上。
一触即分。
她趁他身体僵住的刹那,灵巧地向后跃开,落在几步之外的断柱上,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喜羊羊大人,”她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带着戏谑,“你的绯闻来了。”说完,她甚至还心情颇好地转过身,朝着远处那排石化的猫猫士兵们,友好地挥了挥手。
喜羊羊站在原地,唇上那转瞬即逝的温软触感还未消散,耳边是她留下的话语和远处士兵们瞬间炸锅的倒吸冷气声。
他看着那个站在高处、笑得肆意又张扬的身影,冰蓝色的眼眸中情绪翻涌,是恼怒,是无奈,亦或是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点燃的火焰。
风,在他周身无声地盘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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