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引看着桌上放着的肉饼,披了件薄款外套在身上:“行,替我谢谢宋姨”。
“客气啥啊引哥,几个饼而已”。
魏引拿起一个金黄酥脆的饼,开口道:“谢你妈的,不是谢你的”。
黄毛毛也习惯了魏引的毒舌:“okok,那我先去送人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
等魏引吃完他自己的那两个饼,试了试剩下那两张饼的温度,再放好像要凉了。
端起盘子走到宴葵家院门口,喊道:“出来拿饼”。
无人回应。
声音又大了一点:“宴葵”。
还是无人回应。
魏引皱了皱眉,以往这个时候,隔壁早就起来煮东西吃了。
脑海中一下子闪过昨晚做的梦。
不会是生病了吧?
随即,魏引轻嗤自己一声:“还真以为是同一个人了”。
又喊了两声,依旧没人出来。
魏引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预感。
她和她,或许真是同一个人。
魏引直接拉开宴家那把破锁,往屋子走去。
敲了敲屋门:“宴葵,在不在?”
宴葵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可是她好冷,浑身僵硬,动不了一点。
“好冷…………”
“救救我……”
这老房子没什麽隔音效果,魏引离得又近,好像听见了宴葵的求救声。
魏引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走到一旁的窗户旁。
农村的窗户一般都是很简单的小锁,有的人家甚至连锁都没有,只是把窗户合拢关上就行。
魏引大手放在窗户中央,用力一扯,窗户瞬间被打开。
拉开窗帘,魏引立刻看见了蜷缩在沙发上的宴葵。
和梦里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