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不要在这里。。。”
“池彧你下流。。。”
可池彧心眼坏得要死,掐握住她的细颈迫使她正脸面对着镜子。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双手按在镜面上。
镜子那麽凉,凉得她忍不住一哆嗦,手一滑,堪堪扶住旁边的柜子,才稳住身形。
可柜子上的花瓶却因为她这个动作而剧烈摇晃,瓶身里插着几支鲜艳的玫瑰。
“嘭”一声,花瓶掉落在地面上。
没碎,可玫瑰散出来了。
瓶身里的水也流出来,就淌在他们两人脚边。
辛眠下意识想躲开,他垂眸看了眼,手臂一用力,直接就这麽将她腾空抱起。
她双脚离地,全身重量全都维系在他身上。
她吓得发抖,惹来他的闷哼。
“宝宝,这麽紧张?”
辛眠抽抽搭搭地哭,这种踩不到地面的感觉过于悬浮,很没有安全感,即使她身後是他宽厚结实的胸膛。
“池彧。。。”
“我害怕。。。”
“怕什麽?”
他俯下身咬她的耳珠,“宝宝刚才不是想躲开?”
呜呜呜。。。
她呜呜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手又被迫摁在镜子上。
掌心沁出的汗渍沾染在镜面上,湿滑一片。
脚边的敞口花瓶里,水还在继续淌着,浸着一旁的玫瑰花瓣,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下,折射出晶莹光芒。
辛眠灵魂都像是要被他掼碎了,被架起抛上云端,浑身痉挛地颤抖,无处着落的脚忍不住去勾他蹭他。
哭得好不可怜。
“宝宝好棒。”
男人赤红着双眼,死死盯住面前的落地镜。
他掐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毫不留力。
一会儿夸她,一会儿哄她。
可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曾停下。
辛眠呼吸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碎落,羞耻心爆棚地掐他的手臂。
又抓又挠。
哭着骂他,“池彧,你下流。。。”
“呜呜呜,你混蛋。。。”
她一边骂,一边被他控着始终下不来。
池彧低头亲她红肿的唇瓣,闷着声低笑,“宝宝,怎麽这麽喜欢骂人?”
辛眠哭吟得嗓子都哑了,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她突然不开口了,他食指探进她唇腔里,眸色沉暗如幽深的渊底,欲望凌厉而凶狠。
“宝宝。”
“这张嘴,下次吃点别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