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着哭腔,好不可怜。
感觉自己好像快要被他吃掉了。
呜呜呜。。。
辛眠眼尾被逼得泛红,眼睫抖抖颤颤中,有生理性眼泪从眼眶滑落,破碎的声音语不成句。
“。。。池彧。。。”
“呜呜。。。别吃丶我。。。”
“池彧。。。”
呜呜呜。。。
她错了。
他是狗,是狼。
在咬她,在舔她,在不断地吞她。
像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湿热的吻从她唇瓣缓缓移开,一路沿着少女纤瘦好看的颈线缓缓下移,潮湿滑腻,伴随着被他吸咬而出的痛感。
原本瓷白泛红的渐渐浮现印记,她呜咽一声,不敢示弱地偏过头,气吼吼闷在他肩窝处,狠狠下嘴。
咬他。
长久的湿吻耗去她太多力气,可她下了狠劲,像是小兽叼住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说什麽也不肯松口。
池彧闷哼一声,藏着浓重欲望的眼底溢出笑意,伸手摸她的脑袋,像是愉悦又像是鼓励,“辛小眠。”
“咬重点。”
最好咬痕这辈子都消不了。
她咬累了才松口,眨着湿漉漉的眼睫,透过朦胧视线看他,一声声一句句地喊,“池彧。。。”
“池彧。。。”
心底像是有个口子在引导着她,告诉她可以发泄,可以耍无赖,可以肆无忌惮。
可她只是喊他的名字,情绪像是隔着虚无缥缈的纱,闷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池彧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扣紧她的腰引导她坐在自己身上,漆黑眼底蕴满狂热的欲望,就这麽直白地逼视着她。
声音暗哑,“想做,什麽时候都能做。”
但不是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
辛眠被吻和咬累得气喘吁吁,再加上酒意裹挟,整个人极不清醒。
只呆呆地看他,眸子里有些许固执。
明明是这麽纯洁温和的精致小脸,却因为长时间的亲密而染上妩媚。
偏她不自知,顺从地坐在他身上,被硌得不舒服了,还会拧着眉轻蹭,想要寻找舒服的位置。
池彧被蹭得重重一喘,滚烫掌心死死按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臀上掌了一记。
没用什麽力气,只是想让她长长记性。
可辛眠嘴一扁,立刻哭出声。
“池彧,你混蛋!”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挣扎着下床,也不乐意撑着他的腹肌了,伸长手臂想去够床头柜,扶着下床。
池彧拉住她的手,却被她甩开,无奈却拖腔带调地哄,“哭这麽惨。”
“让你打回来?”
小姑娘喝醉了跟平时完全两副面孔,没人知道,他有多享受她的这些小情绪和小脾气。
可辛眠不领情,红着眼眶去扒拉床头柜,两人拉锯战之间,“哗啦”一声,柜上的小背包被拽下来。
包里的东西全掉出来。
室内不甚明亮的光线之中,有什麽东西的包装盒映出短暂的反光。
池彧黑眸微眯,只一眼就死死定住。
他单手掐住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毫不费劲地带着她俯身捡起地上的小方盒。
三个一盒。
还没拆开的。
池彧几乎要被气笑,正要开口,辛眠迷离的眸色骤然一亮,似清醒却又并不清醒。
“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