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出狱的消息令她感到心力交瘁。
大多数情况下,她是没空想李逢值的。
包括现在,她私以为也是在梦里。
所以,她放的开,可劲折腾他。
灯光刺眼,程敬佳十分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等了半天,他什麽动作都没有,就那麽干巴巴地压在她身上。
她疑惑的睁开眼,对上李逢值的脸。
他貌似挺紧张,凶戾的面容上冒着层细密的汗珠,狗狗眼盛着池春水,脖子和耳朵都是红的。
程敬佳略感奇怪,但并没有清醒过来,只单纯的以为这次梦里的李逢值是含蓄内敛那款的。
倒是与本人的风格极像。
她仰头亲上去。
刚亲了没一会,气氛正热烈。李逢值再次推开了她。
程敬佳还想再亲亲,李逢值却从她身上起身,气喘吁吁的交代:“我去关灯。”
她眨了眨眼,没听懂他的意思。
下一秒,眼前一黑。
哦,他说要关灯。
眼睛不适应突然的黑暗,她擡手揉了揉,却被迅速回到床上的李逢值捉住手腕,压着她,开始狂风暴雨般的亲她。
现在的风格与以前梦中的风格很像,就是动作上不怎麽熟练,手上的力气没轻没重,将她弄的很痛。
半点没有梦里舒服。
他鼻子又开始流出血,通过亲吻沾染到她身上。黏黏糊糊的,存在感并不弱。
她小心的迎合他,让自己没那麽难受。
逐渐的她也有也有了点感觉,轻喘出声。
又软又糯。
还有点娇。
程敬佳至今意识不清醒,还以为在做梦,迷迷糊糊的被李逢值掌控。
他渐渐得了窍门,知道怎麽样让她舒服。
程敬佳像只困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李逢值的每一个动作,都令她心悸。
意识朦胧间,听到了李逢值撕包装袋的声音。没过一会,还听到他低咒了句:“艹,小了。”
这句倒是清清楚楚的钻入她的耳中,少年的音色低沉,此时沾上欲望,还挺能蛊惑人。
程敬佳还在思考,他在说什麽东西小了,正打算开口问问,唇却再次他堵住,紧接着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
——好痛。
程敬佳在黑暗里瞪大眼睛,呜咽声被李逢值的吻赌得严严实实。
这梦真实得不像梦。
太疼了。
李逢值困着她,动作没止。
经此一遭,程敬佳总算是恢复了清醒,痛的不停挣扎。
小珍珠不争气的掉,她恶狠狠的咬他。
李逢值这才放过她被啃咬得不像样的唇瓣,鼻血一滴又一滴的落到她凹进去的锁骨中间。
她哭的稀里哗啦,李逢值僵住,叹了口气,耐心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哄道:
“层层,别哭。套买小了,我也好疼的。”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窗帘上,房间里静悄悄,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交错在一起。
程敬佳的作息稳定,除了周末会睡睡懒觉,工作日,她醒很早。哪怕劳累了一个晚上,早上七点半,她依旧准时醒了过来。
浑身没劲,酸痛。
胳膊都擡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