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诏。”
宫白蝶:?
温葶笑了下,把皮带还给他,“我只是好奇那根针还在不在。”
他从手机里出来,第一次以宫白蝶的身份和她相认时,从衣带内侧取出了一根针,说是为了方便随时帮她补衣服。
皮带穿过西裤,金属扣闭合,发出叮的清吟。
“不在了。”他说。
“不帮我补衣服了吗?”温葶仰头看他。
他收拾好了自己,折身为她整理着装。
长发从腰侧泻了下来,他道,“不用补,我随时可以更换你的衣物。”
温葶擡脚,碰了碰在悬在空中的发梢,它像黑色的猫尾一样轻柔摇晃。
“资本家。”她指责他,唇角却扬了起来。
节俭的男友固然好,奢侈的男友更讨人喜欢。
如果不是这种特殊情况,她是真的想要和宫白蝶结婚。
就算他不是总监,光靠手工也是个高薪,还能料理家务,比总监更好。
知晓温葶离开的真相对宫白蝶造成了巨大冲击;长久以来的信念和感情骤然崩溃,新的情愫汹涌决堤。
新旧交织,混乱不已。
他尚未理清自己该如何面对她,温葶突然在这时候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了荤的宫白蝶在心理和肉。体的拉扯中起伏沉溺。
他拉着她,一天有二十个小时待在总监室里。
温葶乐见其成。
她感受到了宫白蝶的混乱。
这是难得的机会,方便她趁虚而入,把他引导至利于自己的方向。
连着两天,他们不分彼此。
为了诱导宫白蝶,温葶连朝朝DD都暂时忽视。
但OA任务还是要做的。
“你已经连着画她三天了。”男人微凉的嗓音出现在耳边,随即是更黏腻的湿意。
食髓知味的年轻人一点就通,再不会被亲下脸颊就震惊僵硬。
宫白蝶含着她的耳朵,阴冷地睇向显示屏。
那个妓。女。
“要追求分数,还是选定一个角色深挖比较好。”温葶道,“我决定之後一直就画她了。”
宫白蝶皱眉,温葶让步,“那你来选一个?”
宫白蝶没有说话,她笑着吻了吻他,“反正我画谁你都不乐意嘛。你只喜欢这个,是吗——”
她拿过手机在宫白蝶面前晃了晃。
宫白蝶扫过,眸中的冷意消融了大半。
她又换了锁屏,比之前那张平涂用心许多,达到了商业稿件的标准,画的是昏暗的办公室里他穿上衬衫的那一幕。
暗昧的色调,纯白的裙子堆叠落在男人脚边。宫白蝶指出反对:“我没有让你的衣服掉在地板上。”
“我知道,你最体t贴了。”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温葶在他下颚印上吻,“地上的衣服只是个记号——我想在你的画面里留下我的记号。”
壁纸底部是她的记号;
而壁纸的边缘,露出了壁柜上的半个蝴蝶翅膀。
那是温葶的宫白蝶的记号。
宫白蝶撑着桌子,加深了这个吻。
他开始迷离丶开始喘息,脸上弥漫起难耐的情潮,头颅逐渐倾向蝴蝶的翅膀。
温葶推了推他结实的胳膊,“不行,为了画这张壁纸,今天的OA任务我都没有完成。”
“时间不多了,”她讨好地眨眼,“你也不想今天成为我们的最後一天吧。”
宫白蝶抿唇,“不用画得这麽仔细,我不会让你在考核日出事。”
“哎呀,开始以权谋私了?”温葶笑道,“等以後吧,现在我还能应付。”
她相信现在的宫白蝶会保护她,但不想养成依靠他的习惯,何况,她画画不是为了OA任务,是为了翡昂丝·丽。
她必须拿到白色小冰龙的技能。
漂亮的小公主,纯白的小公主,她用最温柔的笔触歌颂她。
她必须要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