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第一次体会到“背德”的刺激感。
对狗来说,长时间嗅闻对方升职漆是非常不礼貌的野蛮行径,可卢琦却抱着他的头,湿软含糊地对他说:“没关系……久一点比较好,时间短了,我会很痛。”
露露心跳得厉害。
理智知道卢琦说的话不会有错,本能也乐于嗅舔她的气味,可狗的思维深入骨髓,露露的教养掐着他的咽喉,在他沉溺香气时,时不时一勒,令他回神,为自己的无礼行为感到羞耻。
他痴醉又克制,沉沦又清醒。
左右博弈纠结得露露全身肌肉紧绷,他自己和自己较劲,很快热得吐舌排汗。
黏腻的唾液从猩红的舌尖滴下,坠入卢琦的肚脐,盈满那浅浅的凹槽。
卢琦咬着金丝般的尾尖,羞得想要昏死过去。
经前期很快过去,露露比卢琦更早发现经血的到来。
“你开始正式发青了。”他闭眼嗅闻,品茗般赞叹,“气味真好。”
卢琦用尽全力推开他,面红耳赤地跑进厕所贴卫生巾。
露露守在门口,等她出来便担心地问:“你还好吗卢琦?我来帮你。”
“不用!”想起这两天的荒唐,卢琦扶着腰,呼吸都不顺畅了,“结束了,之後都不需要了!”
露露怔忪,立刻追上她,“为什麽?我做得不够好吗卢琦?”
“没有为什麽。”卢琦支吾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总之就是结束了,别再想这事了,快收拾收t拾,下个月我们就该去见孟教授了。”
露露当然表现得很好,体力丶身材是一方面,卢琦最喜欢的还是他提供的情绪价值。
他的眼神丶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洋溢着热烈的爱意,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恍惚自己倾国倾城。
狗没有花言巧语,露露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
他实在是觉得她美极了丶香极了,完美得无与伦比。
这种反应,比什麽技巧丶什麽美色都要让卢琦心痒,她有些食髓知味,但经期的坠痛又将那点欲望消磨了下去。
回想这两天的光景,她也有些愧疚。
从前她来月经,露露不会有什麽反应,可能因为他现在有了人类的身体,多少受到人类激素的影响。
但露露被摘除了睾。丸,可以充血,却不能释放。
因此让露露结束很困难,只能是给他喂饱水,等待尿液通过管道,勉强欺骗身体。
尽管露露对此毫不在意,卢琦却舍不得他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盘算着,以後这种事还是少来。
来了例假,卢琦将日常的健身训练调整了一下。
马上就要去非洲,她要抓紧时间提高身体素质。
头两天休息後,从第三天晚上开始,卢琦便开啓了低强度的训练。
月经第七天,卢琦趴在瑜伽球上伸展,馀光瞥见露露坐在一旁,沉默地凝望她。
最近两天,露露似乎有些过于安静了。
“怎麽了露露?”卢琦不解,“你遇到什麽事了吗?”
露露看了她一眼,淡淡瞌眸,“没有。”
这反应太过异常,卢琦立刻从瑜伽球上下来,走去露露身边坐下,“怎麽了小狗,你不开心?”
露露低头,向外侧过身体,沉默不语。
卢琦更加惊疑,搭上露露的小臂,“到底怎麽了露露?”
露露睨了她一眼,那眼神明晃晃写着:你真的要我说吗?
卢琦抱住他,揉捏他的後颈和脊背,“告诉我,你遇到什麽困难了?”
她不问就算了,她用这样轻柔的语气哄他,露露一下子爆发出了委屈。
他抵着卢琦的颈窝,像是从前被不友善的司机丶路人责怪後,委屈地找卢琦求安慰。
卢琦怎麽也想不出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能让露露这麽伤心。
直到露露喑哑地开腔,“你不和我做了,卢琦。”
“……”卢琦嘴角一抽,“还有呢?”
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摇了摇。
没了,就只有这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