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顺産时护士手撕阴。道有没有刚刚那一下痛。
温葶万分庆幸宫白蝶的女尊男生子设定,这里可没有避孕套和避孕药给她用。
等水龙头里水温变热,温葶掬了一把,低头洗了洗脸,试图将一脸青灰色的死气洗去。
一擡头,镜子里赫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
“脸色怎麽这麽难看。”
“嗬!”温葶吓得趔趄,被身後的宫白蝶抱住。
动作之间工牌晃了晃,系带摩擦着皮肤,令温葶恍然有脖子被麻绳套住的错觉。
“你…什麽时候来的。”她压抑着呼吸,控制着起伏的频率。
“刚刚。”宫白蝶垂眸,视线落于纤细的後颈,帮她扶停了摇晃的工牌。
“你怎麽了?”他问。
温葶咽了口唾沫,慢慢站直身体。
她背对着他,揉着眉心,借以遮挡眼睛,回避他在镜子里的视线。
“抱歉……想到那些人,我还是有点…有点害怕。最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觉得是他们回来了……”
宫白蝶莞尔。
他搂住温葶的腰肢,手套在触碰她的瞬间消融瓦解。
“不会的,”他低头亲吻她的唇角,“他们离开了,永远不会出现在我们的世界。”
水龙头没有关紧,滴答滴滴答地漏水,在无人的大厦里坠出空寂的回音。
“永远……”温葶喃喃重复他的话语。
“别再想他们了,温葶。”宫白蝶叼着她的耳垂,牙齿躁动地研磨,嗓音软腻,“回办公室?或者,你喜欢这里?”
那颗耳垂像是成了他的东西,粘稠的t唾液仿佛要顺着耳朵爬上来,一路涌进脑子里。
她瞥向镜子,镜子里的宫白蝶咧着唇角,愉悦得诡异。冷峻矜贵的脸上弥漫春思桃红,那双凤眸的眼型似乎都变了,眼角上挑,瑰艳靡丽。
滴答丶滴答。
她不自觉寒噤,伸手关紧水龙头,顺势离开他的怀里。
“嗯?”他眯着眼,舌尖顶过齿尖,意犹未尽,随意的一个鼻音里都充斥着浓重的欲,“你想回去?”
温葶想知道自己难看的脸色和这几天的纵欲有没有关系。
不止是温葶,人类看不见的黑影在宫白蝶身後飞来飞去。
燕子气急败坏地瞪着宫白蝶。
它单知道他是个疯子,没想到一个错眼整个怪谈没人了!全出去了!
啊!!!不要命的混蛋啊!他和[世界的爪牙]有什麽区别!
该死的疯子,还没有一条狗坚持的时间长!把它的苗苗全拔了!那是它的苗苗吗?连DD都知道那是宫白蝶的燃料,没了人,他也不想想自己接下来要怎麽活!
燕子几次想去质问宫白蝶,每一次都撞上不该看的尴尬场景——它可是在五天里找了他十六次!
燕子气得跳脚,不管不顾地骂他,他全然听不见似的毫不理会。
“够了丶够了小白……”温葶擡手推拒。
她推搡的手被他捉住,细细密密地啄吻。
长发随着他的腰肢摇荡,水波似地来回扫着温葶的大腿,将那一块皮肤打得发红。
潮红的凤眸直勾勾地,好似在看一场水月镜花。
他痴痴低笑,如同窥见了什麽美梦,一个人窃喜。
“温葶…温葶……”
这个世界除了他们再没有其他活物,是她亲口要求他驱逐所有人。
宫白蝶抑制不住地笑,舌尖往她指甲缝里钻,笑得烂漫又多情,“我真是喜欢伺候你。”
温葶浑身酸软,再没了抵抗的力气。
她摆烂地瘫在总监办公室的沙发上。
没有时间也没力气画小公主了,她索性闭上眼,想象身上的是翡昂丝·丽。
工牌怎麽摘下来另说,先要确保摘下後一定会获得技能。
她要爱她,她一定得爱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