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再尊称“夏老师”,而是直接继续,语气中的讥讽毫不掩饰:“你说我逼你?呵,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论数学成绩,班里比你好的大有人在。就算我苏轻语真要‘逼’人要答案,我是会去逼常年第二的你,还是去逼稳坐第一的鲁紫茗?我是脑子不好吗?放着实打实的年级第一的标准答案不要,非要来逼你这个第二的?你的答案是有多金贵?”
这番毫不留情的、基于绝对实力差距的嘲讽,如同冰冷的耳光,扇得乔悦可哑口无言,也让全班同学在心里默默点头——是啊,这逻辑根本不通!
苏轻语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想要答案,我和鲁紫茗现在关系不错,我开口问她,她未必不会帮我。我需要用‘逼’这种低级又风险极高的手段?还需要来逼你?再说,你哪来的自信,认定我考不过你,需要你的答案?我敢说,我这张试卷,满分。你乔悦可,敢说你自己是满分吗?!”
最后那句“满分”的断言,掷地有声,充满了绝对的自信和碾压性的气势!
夏红英被苏轻语这番连珠炮似的、逻辑严密的反问打得有些懵,尤其是听到她提及与鲁紫茗关系好时,更是愣了一下。但她仍强自维持着教师的威严,色厉内荏地反驳:“苏…苏轻语!这…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逼乔悦可?!”
苏轻语闻言,竟然轻笑出声。那笑声透过面纱,带着浓浓的嘲讽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夏老师,”她甚至夸张地用手指轻轻抵了抵额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您这话说的…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你笑什么?!”夏红英恼羞成怒。
“我笑什么?”苏轻语放下手,目光骤然变冷,“我笑您这逻辑未免太可笑!您和乔悦可口口声声说我威逼她,那么请问,证据呢?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逼她了?就凭她红口白牙的指控吗?反倒是您,夏老师,要求我自证清白?证明一件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这难道不可笑吗?”
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逼她,但我有证据证明我没有逼她,而且能证明是她在诬陷我!”
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面如死灰的乔悦可身上:“本来,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还在考试。但既然你们不依不饶,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第一,我所到之处,皆有监控。学校走廊、甚至部分公共区域,完全可以调取录像,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在考试前‘威逼’乔悦可同学!”
“第二,”她举起手机晃了晃,“通讯记录、聊天信息,即使删除,技术手段也能恢复。乔悦可,你敢不敢现在就把手机交给学校技术部门,恢复所有数据,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我‘威逼’你的记录?或者,有没有你自导自演、构思这场陷害的痕迹?!”
每说一条,乔悦可的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苏轻语最后的话,如同最终审判:“调查起来一点也不麻烦,报警,让警方介入,一切技术手段用上,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
听到“报警”二字,乔悦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她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喊道:“不!不要报警!我说!我全都说!苏轻舞说的是真的!苏轻语没有逼我!是我!全都是我做的!是我嫉妒苏轻语成绩好,怕她过我,才想了这个办法陷害她!都是我做的!对不起!苏轻语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报警!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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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涕泪横流,彻底承认了所有罪行。
夏红英僵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尴尬、羞愧、恼怒交织在一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轻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又看向痛哭流涕的乔悦可。她心中并无多少同情,睚眦必报是她的本性,她早已想好了如何“回报”这份陷害。但此刻,在考场之上,她选择了暂时隐忍。
她深吸一口气,对全班同学,也是对夏红英说道:“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了,就不要再影响大家考试了。乔悦可,你的道歉我听到了,但原不原谅,是我的事。夏老师,请您继续监考吧。”
她的语气平静却自带威严,仿佛她才是掌控全局的人。说完,她重新坐下,拿起笔,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波从未生过。
班里的气氛依旧诡异,但终于逐渐恢复了安静。同学们心思各异地重新投入考试,但每个人心中都对苏轻语留下了深刻无比的印象——冷静、犀利、强大、且绝对不能招惹!
鲁紫茗远远地朝苏轻语投去一个充满敬佩和赞叹的眼神,暗暗竖了个大拇指。而高望飞…这位仁兄竟然在如此高潮迭起的风波中,依旧睡得香甜,直到风波彻底平息,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花了五分钟胡乱蒙完选择题,然后继续倒头大睡。对他来说,这场风波仿佛存在于另一个次元。
苏轻语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此结束。她对乔悦可的“回报”,以及对夏红英偏袒的态度,都将在考试之后,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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