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策棱再见面,那股熟悉的感觉很快就回来了,他还是那么会照顾人,无微不至,记得她所有的喜好。
将军看到此景有些诧异,就好奇问策棱,这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将军想了想:“阿玛,是我们的亲戚,还是你哪位战友的妻妾?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这位夫人是何许人。”
策棱说:“你说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不该问的不要问,这是为官大忌。”
将军现在也有三十多岁了,孩
子都有了几个,却还是被策棱训得跟什么似的。她说:“是是是,阿玛,我知道错了。”
胡湘湘不想气氛尴尬,便是解释:“将军,其实老爷是给我留面子,我的身份并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当年我曾经被老爷搭救过,就是这么简单。”
她看看策棱,示意他不必这么紧张。
将军大悟,她说:“原来是这样,阿玛,这个你真不该藏着掖着,这是好事啊!来,老夫人,今天您是客,我来敬您一杯。”
说完就端起来酒杯。
胡湘湘刚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策棱挡了,他说:“她不喝酒。”
将军笑笑:“阿玛,看我,我这些年一直和那帮大老爷们混,都养成习惯了。”然后她看看胡湘湘,“老夫人的确不能饮酒,也罢,那就以茶代酒,我先干为敬。”说着就一饮而尽。
策棱很默契的在旁边给她倒了一杯茶,胡湘湘就端起来回应了将军。
“谢将军和老爷的热情招待,我不胜酒力,以茶代酒。”说完也喝了。
将军:“老夫人这次来是一个人吗?可还有其他家人?让他们一起进来聚聚吧。”
这次策棱又想帮忙,胡湘湘却示意他不要这么说,她对将军说:“就我一个人。”
将军:“不知道老夫人这次来京城所为何事?是否需要我帮忙?”
策棱听到这个也关心的问:“有什么事尽管提,能帮我们一定尽力。”
胡湘湘摇头:“老爷和将军都是
大善人,这份好意我永远都会记在心里。不过这次真的没有什么事,而且我马上就要回去了,不必麻烦将军。”
策棱皱眉,但他没有说话。
将军问:“这么快?盛京到京城旅途遥远,既然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如就在我家住下,多待些日子再走也不迟。”
胡湘湘:“时间不早了,我……”
别留她,不然她真的会想住下来。
同一时间,策棱的筷子掉了,将军马上命人上了一副新的碗筷。
后看策棱还是不语,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将军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真不合理了,她说:“老夫人,我有几道拿手好菜,是我阿玛小时候手把手教我的,我现在就去厨房做,您且尝尝,到底我有没有得到阿玛的真传!”
胡湘湘:“将军,何须这么客气,这些菜已经可以了。”
策棱却发话了:“让她去吧。”
于是,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屋子里安静得跟什么似的。
他们都没说话。
胡湘湘低着头,过了很久才振作起来,她说:“真好啊,我还以为你看到我这幅样子认不出来呢!”
哈哈。
她故意笑着。
却发现气氛比之前更诡异了。
胡湘湘欲哭无泪,之前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她还觉得没事,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了,她就觉得自己理亏。
理亏死了啊!
她真的对不起策棱,人家那么对你好,你把人当工具人!
胡湘湘,你真不是人!
策棱:“
想什么呢?”
胡湘湘想也没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