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时看着清冷疏离,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但到了床上却像狼一样凶狠。
每到情难自禁时,就在我身上留各种痕迹。
好几次我被他咬得大哭。
他总是抱着我,温柔地道歉。
但下次,还是一样。
他说他控制不住,一看到我,就想欺负。
每每这个时候,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好似透过我,在看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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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时很快就打完电话,进来了。
“你之前说,十岁那年生日,差点淹死,也是因为傅景行吧?”
我愣了愣,那天他不是在场,还救了我吗,他忘了?
“你确定,救你的是他?”
傅景行的声音再次在我脑海响起。
我突然有种如坠迷雾的感觉,但谢与时审视的眼神,逼得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对,有个好心的男孩子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就看不到你了。”
我边说,边偷偷打量他的面部表情。
谢与时目光深邃,像一团看不清的迷雾。
他没说话,反而摸着我青紫交接的脖子,伏下了身。
剧痛传来,我甚至闻到了空气中飘荡的血腥味。
谢与时再次抬起头时,我整个人已经疼得神志模糊了。
他嘴上的艳红与他苍白的皮肤,形成无比诡谲、病态的对照,仿佛一个刚刚餍足的吸血鬼。
他修长的手指轻点我唇瓣,冲着我灿然一笑:“姐姐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碰。”
我紧紧地抱着他,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缓缓地勾起唇角,露出了无声的笑容。
从八岁起,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最优秀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因为我生病,谢与时出差的行程推后了。
我很不安:“不要为我耽误正事。”
谢与时玩着我的长发,漫不经心道:“难道谢家没我不成,养这么多人,都是废物?”
我不再说话。
想起一个月前,我生理期,肚子疼到不行,抱着他撒娇,问能不能陪我半天。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姐姐,我一直以为你很懂事。
然后毅然决然地走了。
这之后,他将近一个月没找我。
他年纪虽然还小我半岁,却杀伐决断,半点都不含糊。
听说谢家的那些老人,都很怵他。
我低着头,瀑布一样的发,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再抬头时,已是一副欣喜神情。
他显然也很满意我的反应,亲了亲我嘴角。
“你喜欢,我以后就多陪你。”
谢与时果然说到做到,他陪了我三天,周一才去公司。
这三天,我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
好几次我发现,他总用一种格外复杂的眼光看我,一被发现,他就掩饰地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