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扔在那团雪白的洁净里,动作利落地覆上来,伸手撕扯她的裙裾。
云央佯装惊恐地躲了躲,双退在狐裘上乱蹬,实则摩擦间,那滑腻的感觉更甚。
流了好多。
她胆大的口是心非,继续装成他心中懵懂天真的央央,尖叫,“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他还是一言不发,眼眸愈发幽深,为了不让她叫,或者是他已期待许久,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吻上了她的唇……
她对他有着愈发卑劣的欲念,想把权势滔天,在众人眼中皎若明月、克己复礼的薛少师拉下神坛,与她一同肆无忌惮地跌入看不见的深渊里,可以不瞻前顾后,炽念淋漓地相爱。
相爱便是知道了对方的卑劣和恶念后,与对方一同卑劣。
这才能给予她枉顾伦理纲常地爱他一点点抚慰,不是么?
青年眉头蹙起,冷白的面容有着病态的潮红。
他还在等什么?云央决定刺激他一下。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她忽然道。
下一刻,他如她想象的那样做了,仿佛是水到渠成,又像是野兽般互相撕咬契合。
云央之前很怕黑。
矿洞中不辨日夜,因为脂水甘油不多,点烛十分节省,未到天黑之时不点烛。
他与她忽然回到这洞室,婆子们还来不及将这里的烛火点亮。
而现在,极致的黑暗对云央来说不再是可怖的东西,而是掩盖她卑劣心思的遮羞布。
而且有薛钰在,他不会让她害怕,他总是紧握她的手保护着她,一直都尽职尽责不是吗。
狭窄黑暗的洞室中,他与她十指相扣,指缝被侵入,身体突然在冷空气中果露,她冷的微微发颤,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薛钰闷哼一声,沉默着去掰她的退,好让她能不算太疼的容纳下他。
云央一边哭,一边用力推他,其实连月却尖都绷紧了。
可他似乎更生气了,因为她的眼泪代表了不情愿,她为什么提到陆玠后就不情愿了?
可他又很纳闷,她的身体给他的感觉不是这样的,于是为了验证这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便更过分了。
云央由着自己被原始的快乐销魂地带上顶,她受不住,下意识地找他的唇,他却偏头避开了,不愿意接受她的吻。
云央带着哭腔急切地喊他,“薛钰……薛灵均。”
“夫君……”
他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滞。
云央干脆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没怎么费力,他就像失了重心一样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