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你在找死?
宇文长乐丝毫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性,手中的软鞭直接往晏时澈的脸上抽去,就是这一张脸,既然不能臣服于自己,那便直接毁之,如此一来,离景珩还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所以,这一鞭,她用了十足的力气。
离景珩想也没想的,直接一个移位,便把晏时澈护在了怀中,用後背去承受这一击。
然後,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两人便已经落了地,而他更是在松开晏时澈的瞬间,伸手扼住了宇文长乐的脖子,“你在找死?”
赤炼卫全都抽出了腰间的利剑,直指向了离景珩。
与此同时,墨敛手中的长剑,也指向了他们,战况一触即发。
“夫君,留她一命。”不管怎麽说,对方都是北蛮公主,奔着两国邦交而来,若离景珩当街杀了她的话,一旦两国战争再起,难逃天下百姓悠悠之口。
也就是说,北蛮公主可以死,但绝不是被离景珩当着衆人的面所杀。
离景珩用力把人甩到了一边,“你应该庆幸我夫人心善,否则你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看着对方的目光,宛如在看蝼蚁一般,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没脑子,这都到了别人的地盘了,还认不清局势。
“离将军怎麽不说自己怂了呢?本公主都已经送到你面前来了,却不敢动分毫。”宇文长乐轻擡着下巴,就算趴在地上,也依然不愿低下她那高傲的头颅。
在战场上的时候,她便幻想过无数次,要怎麽让对方臣服于自己的战甲之下,可惜的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这个男人他强悍得可怕,就算把他逼入了绝境,也依然能逆风翻盘。
但如今她得知了一个消息,玄武帝想要他死,那她不介意从中搅和一把,既能如愿以偿,又能让玄武帝承了自己的人情。
“我嫌脏了手。”离景珩说完,接过了墨敛及时递过来的锦帕,用力擦了擦手,然後扔到了地上。
墨敛的嘴角狠狠一抽,他能不能说这帕子自己还要的啊!
“哈哈……”宇文长乐放声大笑,“离将军莫不是忘了,在北疆的时候,是怎麽跟我耳鬓厮磨的。”
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挑衅地看着晏时澈,就不信他能容忍得了自己夫君跟旁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行为。
晏时澈无视掉她的挑拨离间,只是走到了离景珩的身边,心疼地看着背後被抽出来的血痕,“衣服昨日才送进府的,我们是不是该让她赔钱?”
明明是心疼,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丝的懊恼。
“好,就让他们北蛮割地赔款好了。”离景珩觉得,只有把北蛮人给打回了老家,他们才能彻底的服气。
晏时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自己是那个意思吗?
不过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宇文长乐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出手,要知道两个时辰之前,她可是对自己很有兴趣的。
裴晚凝揪心地看着外面的一切,祖父还说京城安全,可在她看来,这里还不如南疆呢,毕竟那边都是明面上的危险,不像京城全是阴谋算计。
“二姐姐,我怕。”裴暨白是完全被吓到了,虽然他长在南疆,但一向被保护得很好,不曾经历过什麽苦难,最为艰难的一次,无非是这一次长途跋涉回到京城。
“没事,有表哥呢。”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裴晚凝对晏时澈,就是盲目的自信,虽然说他只是一介文臣,但却觉得他并非池中之物。
裴暨白抿了抿唇,比起表哥,其实他更信服世子,可能是因为,所看到的问题角度不同,所以在他眼里,离景珩更具备杀伐果断的魄力。
兴许是经历了这麽一个小插曲的缘故,回到锦王府之後,裴晚凝没有再提离开的事情。
因为她发现,若是自己无法保护好自己的话,那很有可能会成为旁人用来刺向表哥的一把刀。
当然,此刻的晏时澈,也无暇顾及到她的心思,所有的关心,都放到了离景珩的身上。
宇文长乐的这一鞭,让他的後背皮肉翻滚,可见若是真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会是怎样的後果。
“疼吗?”晏时澈一边帮他上药,一边轻声问道。
知道他在愧疚,但并没有安慰他,“自然是疼的,夫人可有奖赏。”
男人果然都是坏胚子,变着法的在讨福利。
“有,罚你今晚守着东方慕宸。”晏时澈低头,在他的後背上轻呼着气,就好像这样便能减轻些许疼痛似的。
离景珩转身,把人捞入了怀中,“怎麽,要把我送人吗?”
“自然不是,只是南宫夜太久没有休息,所以想让你点了他的xue道,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之所以让他去,那是因为若是东方慕宸突发状况的话,他还能让南宫夜醒来,若是自己去的话,他什麽也不懂,只能陪在那干坐着。
离景珩点头,“好,谨遵夫人令。”
说着,跟他蹭了下鼻子,然後目光落在了他那嫣红的唇上,逐渐的有了想法。
晏时澈本在他腿上坐得好好的,感应到了某人的异状之时,不由得扶额了下,“离景珩,这青天白日的,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干些什麽。”
“夫人应该觉得高兴才对,你什麽都没做,为夫竟然还是起了反应。”说着直接吻住了他的唇,总是觉得南宫夜在忽悠自己,否则怎麽可能要养这麽久,让他明明媳妇在怀,却要做个清心寡欲之人。
在喜欢他这件事情上,晏时澈一向很拿得出手,所以对于他的亲密举动,从不抗拒,不但如此,还会趁机撩拨他的欲望,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
没错,在离景珩面前,他承认自己就是一小狐狸,专吸收他的精气而生。
到头来,气喘吁吁的那一个人必定是离景珩,而他满意地看着对方为自己失控的样子,满满的成就感。
“夫人,等着吧!有让你下不了床的时候。”离景珩气狠了,在他脖颈处用力吸吮着,留下了明显的吻痕。
晏时澈的手指,撩着他的墨发,语气魅惑地道:“是吗?我很期待夫君的表现。”
下不了床而已,命都可以给他,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