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认真的啊!离景珩,你若是床上不行的话,可就真的完蛋了。”晏时澈说着脱离了他的怀抱,重新躺回了床上。
倒不是伤得太重的原因,只是演戏要演全套而已。
离景珩皱眉,不是,明明在说他受伤的事情,这怎麽说着说着,便说到他不行一事上去了。
还有,他什麽时候不行了,不每次都是他哭着求自己放过的,真的是有色心没实力。
“要不是你现在还伤着,为夫会让你知道,何为不行。”
晏时澈抽动了下嘴角,果然老虎的胡须不能扯。
“冥枭失踪了,你那边可有什麽小道消息。”既然不能谈情说爱,那便来谈正事吧!
离景珩一听马上开始正视这个问题,“我这就派人去打探,你先别心急。”
“你说,南疆那边的局势是不是特别不好。”晏时澈止不住的担心,毕竟那里有着他的亲人。
虽然,他还别扭的不愿承认,但血缘至亲,却是抹杀不了的。
虽然说他们爱自己的方式笨拙了点,终究是没有什麽坏心。
“这个是必然的,但绝没到能让冥枭一个高手遇难的地步,除非……”但那样的可能性,他不敢去想。
“除非什麽?”晏时澈急急追问,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带着几分慌乱。
离景珩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冥枭的真容,我不曾见过,但从他的口音可以听出,其实他不是玄月国的人。”
“你是说,他很有可能是别国安插在此的细作对吗?”晏时澈脸色发白,不敢深入去设想那一种可能性。
“也不一定是细作,不是说他失忆了吗?或许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呢?”离景珩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曾听到一个消息,西厥皇室曾失踪过一个皇子,好像是因为皇位之争所引起的。
虽然并不确认冥枭是否跟西厥皇室有关,但他气势凛然,瞧着便不像是泛泛之辈,并非贩夫走卒那般简单。
晏时澈点头,“回头我问一下红袖,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好,我这边也会加派人手去查,你先休息吧!我去水榭看一下。”离景珩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东方慕宸。
“我也过去。”晏时澈说着便要下床,却被离景珩按了回去。
“好好躺着,以免被人看破。”
晏时澈直接翻他白眼,“你以为璟王真那麽蠢啊!不知道我这是在给他做局。”
真以为,是沐亭序突然父爱泛滥,放了红袖吗?才不是,那是因为他收到了璟王的命令才放人的。
而红袖之所以甘心入局,则是想要弄清楚,沐亭序来京之後,跟谁勾结在了一起。
“他不一直都被你牵着鼻子走吗?”离景珩无奈,弯腰给他穿鞋。
知道他不是一个听劝的人,所以只能任由着他,反正不管怎样,都还有自己在兜底。
沈金彬又被扔回了地牢,至于东方慕宸,醒来折腾一通之後,便再度因为精力不足,沉睡了过去。
所以,离景珩直接扑了个空,只能是等对方醒来再说。
“很紧急的事情吗?若是的话,我用针把人扎醒。”南宫夜关切地问,在他的心底,不知从何时开始,离景珩的事情远比他东方慕宸要来得重要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