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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红腰带与同心结(第1页)

第一节:死结——比数学题还难的“新婚考题”

红烛的火苗在喜帐上扭来扭去,把“囍”字映得跟喝醉了似的,忽大忽小。林晚星攥着锦被的手都快把绸缎捏出窟窿了,指尖烫得能煎鸡蛋——腰间那条红腰带,此刻活像条成了精的麻绳,打了个死结,她拽得手指白,绳头反倒跟故意作对似的,往紧里缩了缩,勒得她差点背过气。

“这结是跟我有仇吧!”她咬着嘴唇低骂,声音里带着点哭腔。这腰带是亲妈王秀兰今早亲手系的,藏青绸缎上绣的缠枝莲,针脚密得能当放大镜标本,说是祖上传的规矩,新婚夜系着能把福气锁得严严实实。可谁能想到,亲妈手这么“狠”,结打得比老槐树盘根还乱,现在卡在她腰线最细的地方,跟套了个铁环似的。

帐外突然传来喜娘张妈的咳嗽声,还带着点憋不住的笑:“星星啊,新婚夜害啥羞?脸红是好事,说明咱默小子会疼人!”张妈是村里的“婚庆专家”,刚在门外听了半宿动静,这会儿正靠在红漆木门上嗑瓜子,银镯子磕得门板“哒哒”响,跟敲快板似的。

林晚星的脸“腾”地一下,从耳根红到脖子根,活像被泼了桶红墨水。“张妈!不是您想的那样!”她扯着嗓子喊,委屈得快哭了,“这腰带……解不开!是死结!”

帐外的嗑瓜子声戛然而止,接着就是张妈没忍住的笑,跟撒了把碎银似的脆:“傻丫头!解不开就剪了呗!明儿让你娘给你缝条新的,红绸子镶金边,比这旧绸缎鲜亮十倍!”

“那可不行!”林晚星急得直跺脚,锦被被踹到床脚,露出绣着鸳鸯的裤脚,“这是祖上传的!我娘说当年我奶奶就系着它嫁过来的,剪坏了她能念叨到我生三胎!”

床另一头的陈默终于憋不住,“噗嗤”笑出了声。他穿的新蓝布褂子,襟上别着的红绸花歪到了肩膀,耳尖红得跟涂了胭脂似的,活像个刚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要不……我试试?”他声音颤,带着刚成年的青涩,“我小时候跟我爹学过解渔网结,再复杂的活结,我看一眼就会拆。”

林晚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手却悄悄松了松。帐子里的红烛跳了跳,光落在陈默手背上,能看见细细的绒毛,跟刚长出来的小草似的。他指尖刚碰到腰带绸缎,就跟被烫到似的缩了缩——那布料下是林晚星烫的皮肤,隔着一层薄衣,能清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跟揣了只受惊的兔子,“咚咚”直撞。

“别动!”林晚星突然按住他的手,声音细得跟蚊子叫,“左边那根绳头,往右边绕……对,慢点儿,别拽断了!”

陈默屏住呼吸,指尖在死结上摸索。这结打得是真刁钻,线头绕了七八圈,跟迷宫似的,越拽越紧,活像个故意找茬的老顽固。他额头渗出细汗,沾在鬓角,把新剃的头根濡得亮,跟撒了把细盐。“要不……真听张妈的?我去灶房找把剪刀?”

“不行!”林晚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要哭的架势,“我娘说了,红腰带沾剪刀不吉利!当年我三姑就是剪了陪嫁红绳,结果跟姑父吵了半辈子,连吃饺子都要分着煮!”

陈默彻底没辙了,手悬在半空,跟举着块烫手山芋。帐子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红烛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帐上,一个扭捏一个僵,活像幅搞笑的剪影画。林晚星能听见陈默的呼吸声,粗一阵细一阵,混着窗外蟋蟀的“唧唧”声,把这新婚夜搅得又尴尬又好笑。

就在这时,窗棂被轻轻敲了三下,伴郎赵磊的声音钻进来,带着点促狭的笑:“哥!我这儿有‘解结神器’!抹点保准顺!”

陈默一愣:“你咋还没走?”

“我在柴房歇着呢,听见嫂子的动静,就知道你俩卡壳了!”赵磊的声音里满是得意,“这是我娘给的凡士林,她说解不开的结,抹点油就服软——不光绳结,过日子的结也一样!”

林晚星的脸更红了,把脸埋进枕头里,连耳朵都不敢露出来。陈默摸索着推开窗户,接过个小瓷瓶,瓶身上还贴着“蛤蜊油”的标签,一看就是接生婆常用的物件。他把凡士林倒在手心搓开,指尖顿时滑溜溜的,再碰那个死结时,绸缎突然就顺了,轻轻一拉,缠绕的线头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一圈圈散开,跟解开了数学题似的轻松。

“开了!”陈默的声音里满是惊喜,手却僵住了——腰带散开的瞬间,林晚星的衣襟敞了道缝,露出锁骨下一片细腻的皮肤,在烛光里泛着珍珠似的光,看得他心跳漏了半拍。

林晚星猛地拽过锦被裹住自己,抢过腰带叠得方方正正,死死压在床头的梳妆盒下,跟藏了块金条似的。“明天我非得问问我娘,到底是哪个缺德的打的结!”她声音还带着气,耳根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陈默没接话,只是悄悄把那瓶凡士林塞进床底,指尖残留的滑腻感,混着红绸的香气,在心里绕了个温柔的结——这新婚夜的“小插曲”,比任何情话都让人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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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凡士林与伴郎——藏在床底的“救场神器”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描出淡淡的花纹,跟撒了把碎银子似的。林晚星背对着陈默躺着,肩膀还在微微抖——不是生气,是刚才解结时,陈默的指尖不小心蹭到她腰侧,那触感像电流似的,窜得她浑身麻,连脚趾头都绷紧了。

“其实……赵磊这凡士林,还真有点东西。”陈默没话找话,手在被子上摩挲着,想碰她的胳膊,又没勇气,活像个想偷糖又怕被抓的小孩。他想起白天赵磊在院子里拍着胸脯跟他吹:“哥,今晚我就是你的后盾!有啥搞不定的,喊一声,我随叫随到,保准给你办妥!”当时只当是玩笑,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还是这么“私密”的用场。

林晚星“哼”了一声,声音闷闷的,跟含了口棉花:“他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揣着凡士林干啥?难道还怕冬天冻手?”

陈默的脸又红了,跟被烛火烤过似的。赵磊的娘是村里的接生婆,这凡士林是给产妇润滑用的,今早赵磊偷偷揣了瓶,说是“以备不时之需”,当时他还笑赵磊想太多,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单纯了。他哪好跟林晚星说实话,只能含糊道:“他……他说这玩意儿能治冻疮,冬天帮他爹修拖拉机,手冻裂了就抹点,管用得很。”

帐外突然传来赵磊跟张妈的说话声,隔着窗户纸,听得断断续续。只听见张妈笑骂:“你这小子,比你哥机灵多了!当年你叔娶你婶,就因为解不开红绳,俩人在房里吵到后半夜,最后还是我翻窗进去剪的,现在不也照样恩爱?”

林晚星“噗嗤”笑了,肩膀的僵硬慢慢松了下来。她转过身,红烛的光落在陈默脸上,能看见他鼻尖的小痣,和被烛烟熏红的眼眶,看着有点傻,却格外顺眼。“你爹也解不开绳结?”

“不光解不开,还把我奶奶的陪嫁腰带拽断了。”陈默挠挠头,眼里的羞涩渐渐褪去,多了点温柔,“我娘总说,当年要不是那腰带断了,她才不会嫁给我爹——脾气又倔,手又笨,连个结都解不开。”他顿了顿,声音轻下来,像撒了把糖,“可我看他们吵架归吵架,我爹每次赶集,都记得给我娘买她爱吃的糖葫芦,哪怕自己饿着肚子,也得把糖裹得好好的带回来。”

林晚星的心跳慢了半拍,跟被按下了慢放键。她想起今早出门时,娘把红腰带往她腰上系,手指在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嘴里念叨着:“这结得系紧点,才能把福气锁住,跑不了。”当时只当是老人的迷信,现在想来,那结打得再死,也抵不过此刻帐子里流淌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比任何福气都实在。

“对了,”陈默突然想起什么,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小布包,布面是洗得白的碎花,看着有些年头了,“我娘给我的,说让我新婚夜给你,说是传下来的物件。”布包里是对银镯子,雕着缠枝莲,跟她腰带上的花纹一模一样,银面被磨得亮,一看就被人戴过很久。

林晚星的指尖刚碰到镯子,就听见窗外赵磊喊:“哥!差不多就行啦!明早还得给长辈敬茶呢!别熬夜熬成熊猫眼,让爷爷奶奶笑话!”接着是张妈敲窗户的声音:“别听这小子的!年轻人的觉,睡不够!新婚夜的话,说不完!”

两人同时笑了,笑声撞在一起,像两滴水融成了一片,甜丝丝的。林晚星把镯子套在手腕上,银器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亮,跟奏乐似的。“明天我非得问问赵磊,到底是谁教他拿凡士林的,这么懂行。”她的声音里没了火气,带着点娇嗔,连自己都没察觉。

陈默把她散在枕头上的头捋到耳后,指尖的温度烫得她脖子痒,跟有小虫子在爬似的。“不用问,”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带着点茶水的清香,“肯定是我娘教的——她俩早就串通好了,就等着看咱俩出洋相呢!”

红烛渐渐矮了下去,光也变得柔和,像裹了层棉花。林晚星的头轻轻靠在陈默肩上,能听见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像打更人的梆子,一下一下,敲得人心里踏实。她想起那条被叠好的红腰带,突然觉得,那死结解不开也好,至少让她知道,眼前这个手笨嘴拙的男人,愿意耐着性子,陪她一点点把结拆开——过日子,不就是这样吗?

窗外的月光移到床脚,照亮了床底那瓶凡士林。瓷瓶上的“蛤蜊油”三个字,在夜里闪着温润的光,像个藏在暗处的秘密,悄悄见证着这对新人的第一个夜晚——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只有解开死结时的笨拙,和共享一片月光时的温柔,却比任何浪漫都动人。

第三节:丈母娘的“心机”——藏在绳结里的“过日子课”

天刚蒙蒙亮,王秀兰就提着食盒站在新房门口,脚步放得又重又慢,跟故意“剧透”似的。食盒里的蒸笼冒着白雾,混着红糖馒头的甜香,飘得满院子都是,连早起的麻雀都围着食盒打转,跟想蹭口喜酒似的。她听见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跟偷吃到糖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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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陈默,醒了没?”她隔着门喊,声音里带着喜气,“娘给你们蒸了红糖馒头,吃了早生贵子,甜甜蜜蜜!”

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晚星穿着新做的红棉袄,头梳得整整齐齐,连刘海都没乱,就是耳根还泛着红,跟涂了腮红似的。“娘,您咋这么早?太阳还没爬上山呢!”

王秀兰把食盒往桌上放,眼睛跟扫描仪似的,直瞟床头的红腰带。那绸缎被叠得方方正正,边角却有点皱,显然是被人反复摩挲过,一看就没少折腾。“昨晚……没出啥岔子吧?”她故意拖长了音,看见女儿的脸瞬间红透,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能出啥岔子?”林晚星抢过食盒,手忙脚乱地往外拿碗筷,跟想转移话题似的,“就是……就是那结有点紧,解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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