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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塞拉菲娜首训曝险情(第2页)

塞拉菲娜的日光兰刺青突然离体疯长形成藤蔓,藤蔓绞碎机械爪的刹那,试炼场的金色符文从地脉浮出,十七世纪的梅林虚影在她身后凝聚成半透明屏障。

禁林的腐叶在靴底爆出汁液,蓝宝石项链突然离体悬浮,链坠折射的幽光中,梅林虚影剥离她脊背的刺青:“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我的孩子。你看见那些傀儡丝了吗?”

他指尖指向空中流转的三千条光丝,每一根都泛着冷冽的蓝,“它们是三千年前妖精王的血泪凝结,是我为克制他后裔锻造的武器,专属于你的宿敌之刃。”

塞拉菲娜盯着那些丝线,它们正不安地颤动,像嗅到猎物的蛇。

“这些是傀儡丝。”梅林的声音混着腐叶的腥气,指尖指向空中流转的三千条淡蓝丝线,它们像活蛇般缠向兰洛克的机械义眼,“是妖精王血泪凝成的诅咒,既缠你的宿敌,也吸你的生命力。”

塞拉菲娜盯着那些颤动的丝线,忽然觉得血管里传来细微的勒紧感,丝线每缠兰洛克一分,她的指尖就多一分冰凉:“诅咒?”

“它会跟着你们的血脉走。”梅林的法杖轻敲她的眉心,记忆洪流涌入:中世纪的梅林后裔倚在火刑架上,丝线从他指尖缠向妖精王后裔,却在十息后咳出带血的丝;她的母亲剖开胸膛时,心脏上缠着的丝线正渗出血珠,每根线上都挂着细小的生命碎片,那是操控兰洛克后,被吸走的生命力。

“没有操控,只有共生的诅咒。”梅林的银眸里满是凝重,“傀儡丝会慢慢燃尽,它燃的不是丝线,是你的命。要么在丝燃尽前杀掉妖精王后裔,要么找到代偿生命力的方法,否则丝线透明那天,就是你生命力耗尽之时。”

试炼场的苔藓逆生长成荆棘王座,将塞拉菲娜钉在半空。尖刺灼烧的记忆里,初代梅林将妖精王左眼炼化成蓝宝石,契约血字扭曲:“傀儡丝认双主,宿敌亡则咒解,宿敌存则咒噬。”

“这不是武器,是催命符。”梅林的法杖刺入她眉心,“它帮你认宿敌,被丝线自动缠上的,必是妖精王血脉;却也给你倒计时,每多淡一分,你的命就短一分。”

机械巨龙的轰鸣震碎回忆。兰洛克的机械义眼亮起与丝线同源的蓝光,果然是宿敌。塞拉菲娜的傀儡丝不受控地缠上龙角,她清晰感觉到生命力顺着丝线流逝,像被无形的嘴轻啜,指尖沁出细血。

“傀儡…我早就知道了。”她猛地攥紧龙角,冰蓝眼眸里炸开怒火,金纹在眼底绷得像要断裂的弦,“从出生起就被钉在这该死的宿敌剧本里,你们这些老古董的破规矩,凭什么定我的命?!”十秒一到,傀儡丝骤然收回,她的指尖沁出细血,血管里传来细微的勒紧声,却对着梅林虚影消散的方向啐了一口,“都去死吧!”

“但丁在《神曲》里写‘地狱最炽热之处,是留给那些在道德危机时刻保持中立的人’,”她扣紧龙角,蓝眸亮起决绝的光,“而我,偏要做那把劈开地狱镣铐的圣剑,但这圣剑何时出鞘,由我自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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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踹开打人柳洞窟时,护树罗锅们正在分食染血的傀儡残肢,活点地图上代表塞拉菲娜的金色墨点突然分裂成蛛网。

他鬼使神差跟着最微弱的光点踏入霍格莫德,却在猪头酒吧撞见颠覆认知的场景,塞拉菲娜醉醺醺地倚着橡木酒桶,脚边倒着两个成年黑巫师,他们的魔杖被硬生生掰成两段,黑袍下摆还沾着未干的酒渍与淡金色的金纹痕迹,显然是刚被她放倒的。

“要告我吗?”她醉醺醺地倚着橡木酒桶,蓝宝石项链随呼吸明灭,眼神却在触及他银环耳坠时骤然冷下来,“纯血少爷的消遣就是跟踪混血?”

“我是来带你回去的。”西里斯无奈地捡起她的魔杖,“教授们都在找你。”他半扶半拽地将她带出酒吧,一路回霍格沃茨。

走到黑湖边时,塞拉菲娜突然挣脱他的手,像没了理智般冲向湖边,纵身跳了下去。

“梅林的胡子!”西里斯暗骂一声,也跟着跃入水中,湖水冰凉刺骨,他很快找到在水里挣扎的塞拉菲娜,她醉得没力气划水,却还在抗拒他的搀扶。

塞拉菲娜醉红的双颊泛着神性光辉,却在西里斯试图扶住她时猛地推开:“别碰我,布莱克。”她踉跄着指向虚空,金在水中散开如破碎的光环,“你们的同情比毒触手还恶心。”

“我没有,”西里斯的辩解被浪涛声吞没。他看着她在水中挣扎的身影,突然想起母亲骂他“血统叛徒”时的眼神,一样的轻蔑,一样的刺痛。

“我们都是提线木偶…”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瞳孔里的金线狂乱跳动,“但至少我知道自己被谁操控,你呢?”

剧痛让巨乌贼的触须突然暴走,将两人甩向湖岸时,她的指尖仍死死攥着他的袖口,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医疗翼的帷幔垂落,隔绝了廊外的晨光。塞拉菲娜靠在枕头上,听着门外极轻的脚步声,是雷古勒斯的银蛇怀表在响,节奏乱得像他此刻的心跳。

她眼皮都没抬,指尖缠着西里斯递来的岩皮饼碎屑,金纹在饼屑上织出细碎的嘲讽:“布莱克家的二少爷,偷听可不是斯莱特林的风度。”

门外的脚步声顿了顿,随即远去。

西里斯正用魔杖烘干她的金,闻言动作一顿:“他…”

“不关我的事。”塞拉菲娜打断他,忽然瞥向他眼下的青黑,像被烟熏过的云,“你这副样子,是把活点地图当夜壶枕了?”她捻起一块岩皮饼丢过去,“这么忙,还要兼职当我的小跟班?”

“你每晚都往禁林跑。”西里斯接住饼,语气直白得像未加修饰的咒文,“兰洛克的机械爪在树汁里下毒,你上次差点踩着;有求必应屋的门把手上周沾了诅咒,你徒手就碰了…我不跟着,难道等麦格教授念悼词?”

塞拉菲娜的耳尖莫名烫,抓起枕头砸过去:“多管闲事!”却在他低头躲的时候,看见他后颈新添的划伤,是禁林的荆棘划的,和她手臂上的一模一样。

她忽然扭过脸,望着窗外的打人柳,声音闷在枕头里:“难吃死了,下次换巧克力味的。”

西里斯的笑声撞在帷幔上,带着岩皮饼的甜香:“遵命,大小姐。”

晨光透过彩窗,在她间的金纹上流淌。塞拉菲娜咬着岩皮饼,听着他收拾散落的羊皮纸,上面是他画的密道图,标注着“月桂香最浓”“魔力易暴走”的字样,比魔法部的地图还细致。

她望着窗台,忽然想起济慈的诗句:“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而她的真相,是金纹下跳动的、不甘为傀儡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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