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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风暴中心的鸵鸟(第1页)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波斯地毯上还沾着魁地奇训练的泥渍,却被骤然爆的争吵撕碎了往日的暖意,玛丽·麦克唐纳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向莉莉·伊万斯。

“非法阿尼马格斯!校园恶霸!你为什么非要和他在一起?”玛丽攥着皱巴巴的《预言家日报》,“外面多少被他用恶咒咒伤的学生在盯着他?上次低年级的泰勒,就因为不小心撞翻他的坩埚,被他用‘咧嘴呼啦啦’咒笑了三天!你跟他在一起,只会被拖进泥里,你的学业、友情,甚至跟你姐姐的关系,哪样没被他影响?”

莉莉背的翠绿眼眸里满是慌乱的维护:“他是为了莱姆斯!学阿尼马格斯是怕满月时莱姆斯孤单,怕他伤害自己!而且他改了,现在很少用恶咒了……”

“原来你早知道?”玛丽猛地打断她,声音里的讥讽瞬间被震惊与失望取代,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像第一次认识眼前的人,“你让我感到陌生,莉莉·伊万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攥着报纸的手狠狠捶了下自己的大腿,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你以前最讨厌仗势欺人的人,看到斯内普被詹姆他们围堵,你会冲上去拦着;看到有人用恶咒欺负低年级,你会直接去找教授,可现在呢?你早就知道他学阿尼马格斯是非法的,却还帮他找借口?你愿意为了他,放弃你以前坚守的所有原则?”

玛丽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冰冷的失望:“你看看这个男人吧!他只是从对着一群人射恶咒,变成只针对斯内普,这叫改?莉莉,你清醒点!上次你们去见你姐姐,他当着你姐夫的面,说‘麻瓜的茶难喝得像稀释的粪石水’,把你姐姐气哭,把姐夫气得摔了杯子,这就是你说的‘改了’?”

莉莉的脸瞬间白得像纸,头垂得更低,红遮住了大半张脸,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以掩饰的难堪,却还在固执地维护:“那只是他太笨了…他没有恶意的……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跟麻瓜相处,不是故意要气我姐姐的……”

“嘴笨?”玛丽往前逼近一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近乎怜悯的警告,“你真以为他爱你?他要是哪天觉得你‘没用’了,会不会像……像他们对安布罗修斯那样?外面都说西里斯跟她分手才三天,就跟赫奇帕奇的科恩……”

“你想说什么?”莉莉的声音颤,她隐约猜到玛丽没说出口的话,却不敢追问。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哐当”一声,西里斯·布莱克扶着栏杆冲了下来,空酒瓶从他指间滑落,砸在地毯上溅出琥珀色酒渍。

他眼窝深陷,胡茬乱得像野草,灰蓝眼眸里满是被吵醒的烦躁,还有对玛丽眼神的疑惑,那眼神太厌恶了,像在看一堆垃圾,可他明明没招惹过她,甚至因为她是莉莉的朋友,对她比对其他格兰芬多更客气。

“我们再怎么过分,也没招惹过你吧?”西里斯的声音沙哑,带着酒后的烦躁,手里的酒瓶晃得更厉害,“看在你是格兰芬多、是莉莉朋友的份上,我们平时都没跟你开过玩笑,甚至詹姆和我还帮你找过伤害你的凶手,你现在落井下石,劝莉莉跟詹姆分手?”

他没听到玛丽后半段话,只觉得这女人莫名其妙,凭什么对自己和詹姆指手画脚。

“找凶手?”玛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破雨雾,“你们找的‘凶手’,不就是斯内普吗?!你们有什么证据?就因为他是斯莱特林,就因为他跟詹姆不对付,你们就把罪名硬扣在他头上,逼得他在走廊里被人指指点点!那根本不是找凶手,是你们又一次欺负他的借口!是你们这群恶霸彰显‘威风’的把戏!”

西里斯的脸瞬间涨红,握着酒瓶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他确实记得,当时只是看到斯内普在玛丽被咒的地方出现过,就没细查,直接认定是他干的,还带着詹姆他们堵过斯内普两次。

“那是他自己……”他想辩解,却被玛丽打断。

“是他自己活该?”玛丽的眼神冷得像冰,“你们永远这样!欺负了人还找借口,把自己的恶霸行径包装成‘正义’!”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管!”西里斯攥紧拳头,空酒瓶在掌心硌出红痕,刚要往前冲,却被莉莉死死拉住,她脸色惨白,摇着头示意他别冲动,玛丽的话已经戳中了她心底的恐慌。

玛丽看着莉莉紧绷的脸,语气软了些,却多了层决绝的警告:“莉莉,我是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你要是还执意跟他们混在一起,纵容他们用恶咒欺负人、玩那些恶心的把戏的话,不只是格兰芬多容不下你们,我和你,也再也不是朋友了。”

“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可我更不想看着你跟着他们一起堕落,变成自己以前最讨厌的样子。”玛丽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却依旧坚定,“你自己想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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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狠狠摔上门,门板撞击墙壁的巨响在塔楼里回荡,震得告示板上的报纸簌簌作响,头版“阿尼马格斯丑闻”的标题在摇晃的火光里,像一道冰冷的判决。

莉莉顺着门板滑坐下去,红垂在脸前,遮住了眼底的慌乱。

詹姆从内室冲出来时,正好看到满地狼藉,还有西里斯攥紧的拳头,眉头瞬间皱成疙瘩:“又怎么了?玛丽怎么了?”

西里斯没回答,只是猛地将空酒瓶砸在石地上,玻璃碎片四溅,声音里带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要见邓布利多。现在。”玛丽的指责、噩梦的纠缠、报纸上的丑闻,像无数根针,扎得他连呼吸都疼,他必须找邓布利多,哪怕只是求一个能抓住的方向。

校长室的穹顶下,柠檬雪宝的甜香盖不住沉郁。邓布利多的凤凰尾羽笔悬在羊皮纸上,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映着西里斯,他眼窝深陷如隧道,下颌胡茬像未修剪的夜骐鬃毛。

“厉火…连厉火都烧不穿那些东西。”西里斯的指节叩击雕花书桌,“兰洛克的实验室里有婴儿标本,金属和血肉长在一起,塞拉菲娜说……”他卡壳,烦躁地抓了把头,“总之那些造物邪门得很,普通魔法根本没用。”

他没说画面是被强行灌入的,没说夜夜被齿轮声惊醒,只重复关键部分,像个学不会完整句子的孩子:“厉火都烧不掉,校长。那不是普通黑魔法造物。”

邓布利多摩挲着眼镜,银质镜框泛着冷光。

“连厉火都无法焚尽的造物……”他喃喃重复,“这解释了兰洛克的嚣张。一种越巫师认知的威胁,用仇恨锻造的战争机器。”

西里斯的肩线刚要松懈,却被邓布利多接下来的话冻住。

老人推开羊皮纸,魔法部的质询信滑落:“证实其存在需要穿透迷雾的眼睛,但凤凰社的情报网……”他指向窗外暴雨中的凤凰社徽章,绸布火焰纹章已褪色,“在伏地魔的食死徒与兰洛克的妖精斥候之间,我们的眼线像被露珠压弯的蛛丝。”

他没说妖精斥候脸上的复仇符文,没提兰洛克凝聚殉道者的缘由,但西里斯读懂了,当塞拉菲娜用钻心咒都撬不开妖精信使的牙关时,那喷涌的绿色毒液早已昭示:这个由千年屈辱与种族主义焊接、被兰洛克以“复兴”理想浇灌的组织,其根基之深与威胁之特殊远单纯的恐怖主义,渗透它比从黑魔王手中夺取俘虏更似天方夜谭。

“翻倒巷或许有材料线索,但需要时间、资源,还有…我们承受不起再被《预言家日报》抓把柄的风险。”邓布利多看向他,眼神深邃,“至于你看到的‘景象’…西里斯,痛苦本身并非线索。我们需要更实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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