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州总督和知府都受过王辅提拔,大家在官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到底是年轻气盛,不通人情世故。
文月瑶紧盯着那个年轻俊美的高官,目光有不敢置信和希冀。
感受到她的注视,崔昀野眉眼柔和的对上她的眼神,片刻后移开。
此时,一队衙役准备出大理寺大门,去传人的时候。
一道男声从门外传来。
“锦衣卫北镇抚司”
因着太过突然,众官员回头望去。
十几个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疾步进入公堂。
胡峻茂站起身,目露疑惑道:“北镇抚司?严抚使来这儿所为何事?”
严昭脸色阴郁,偏唇角勾起一抹讥笑:“当然是为谋害钦差案而来!”
这段时日,三司都将此次案件定义为文家女报假案。
而今日,锦衣卫却将此案定为谋害钦差!
就在众官员面面相觑时,门外的官员突然惊呼出声。
前面的官员不知为何,但都坐立难安,探头看去。
胡峻茂皱眉道:“严抚使到底要做什么?”
严昭抬手。
他身后的锦衣卫拖出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众人皆用手捂鼻,震惊的看着那个血人。
大理寺卿同样被吓到,正想捂鼻,但又想到这里是自己的主场,自己得主持,于是还是强忍着不适问道:“这个人是谁?”
严昭笑的邪魅,声音阴冷:“梧州清江县令钱正德!”
文月瑶瞪大了眼睛,猛的朝离她不远处的血人看去。
“钱正德收到八万两赈灾款后,给所到的每个钦差和赈灾的县丞以及候补知县,每人一千两喝酒钱。”
“并告知他们,赈灾款不用给那些灾民,在城门口,摆点稀粥就得了。”
“再向上打点,最后,他自己就昧下了三万两赈灾银”
胡峻茂咽了咽口水,看向地上的那个血人。心道,这个县令官虽小,做事却豪气。
打点关系,每人一千两!说实话,一般人真的很难拒绝。
蔡卓成冷声道:“严抚司,刑部好像没给你抓捕文书吧?你怎能动用私刑?”
严昭闻言,慢悠悠的看向主审案上的刑部侍郎,语气古怪道:“私刑?蔡大人说我们锦衣卫动用私刑?我们锦衣卫有私刑这个说法么?”
“蔡大人莫不是忘了,我们锦衣卫,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且我们锦衣卫本就是去梧州查案的,不过是杀了个回马枪罢了!”
众官员面色惊疑不定,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是锦衣卫,哪怕不做亏心事,也怕他们敲门啊!
先帝时期,锦衣卫大兴冤狱,满朝文武个个如惊弓之鸟。
那是在自己床上躺着,都怕锦衣卫藏在他们床底偷听。
严昭看着在场官员皆避他视线,强装镇定的样子,嗤笑一声。
在堂内悠闲走动,继续说道:“文行简严词拒绝了钱正德的贿赂,随后在受灾地挨家挨户的问访,记录当地的赈灾情况,勾稽户口,再登记造册。”
“于是就现了,赈灾款的放存在严重问题。官府谎报灾民人数,冒领赈灾粮食,克扣赈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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