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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清晨漏水慌了神(第1页)

病房门后藏黑影,蛇牌里的夺命局

我靠在门框上愣了好半天,后背全是冷汗,连手心都攥得黏。走廊里的消毒水味混着晚风往鼻子里钻,呛得人直想咳嗽,远处护士站传来“o床该量体温了”“o床家属别在走廊抽烟”的吆喝声,明明是医院里最寻常的动静,可我听着总觉得心里慌——刚才那道黑风衣身影,晃得也太快了,就跟一阵风似的,只留下个模糊的轮廓,却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姐姐,你咋站门口不动呀?”病房里传来萌萌软乎乎的声音,我赶紧回头,见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小兔子卡歪在枕头上,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小泪珠。我快步走过去,伸手把她按回被窝里,顺手给她把卡别正,指尖碰到她的小脸蛋,还是热乎的:“没看啥,外面风大,姐姐瞅瞅窗户关严实没,别让你再着凉。”

萌萌眨巴着圆眼睛,小手揪着我的袖子晃了晃,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姐姐,我饿了。早上你说要给我买草莓蛋糕的,就是便利店那个奶油上有小樱桃的,啥时候能吃呀?”一提蛋糕,我才猛得想起,从昨晚仓库爆炸到现在,我俩就啃了两口干面包。我摸了摸她的头,尽量让语气放软:“等着啊,我这就去楼下食堂看看,要是食堂没有,就找护士姐姐帮咱叫外卖,保准给你买到带樱桃的,还热乎着呢。”她立马笑了,小脸蛋上还带着点睡红,总算有了点活气,不像刚才挂在空调外机上那样吓得直哭。

刚哄好萌萌,裤兜里的手机就“嗡嗡”震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李警官。我赶紧踮着脚走到走廊尽头接电话,压低了声音:“李警官,咋了?是林宗尧那边有消息了不?”

“清颜,林宗尧手术刚结束,在三楼icu呢,情况还算稳。”李警官的声音哑得厉害,听着像是熬了一整夜,背景里还能听到警笛的余音,“你要是方便,过来一趟,把刚才瞅见的黑风衣身影再跟我唠唠,越细越好——陈海涛那小子嘴硬得很,就翻来覆去说‘蝰蛇’要找咱们麻烦,别的啥都不肯说。”

“行,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我又折回病房,跟隔壁床陪床的王阿姨打了招呼。王阿姨是个五十来岁的热心人,昨天萌萌哭的时候,她还拿了块水果糖哄孩子:“阿姨,麻烦您帮我盯会儿萌萌,我去icu瞅一眼林宗尧,十分钟就回来,要是孩子醒了找我,您就喊我一嗓子。”

“放心去吧姑娘,我帮你看着。”王阿姨一边给病床上的老伴掖被角,一边摆手,“萌萌这孩子乖得很,刚才还跟我唠她爱吃的蛋糕呢。”

往icu走的路上,碰见护士小周推着治疗车匆匆而过,白大褂下摆都飘了起来,嘴里念叨着“o床(就是萌萌那屋)等会儿要换输液贴”“o床的药该配了”。医院这地方,不管啥时候都这么忙,连个喘口气的空儿都没有。icu门口的红灯亮得刺眼,李警官靠在墙上抽烟,脚边扔了四五个烟蒂,还有个空矿泉水瓶被踩得变了形。见我过来,他把烟摁灭在垃圾桶里,搓了搓脸,眼底下的黑眼圈重得像画了眼影:“手术算顺利,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只要不感染,就能转到普通病房。林宗尧那腿,被陈海涛划了道大口子,缝了十几针,流了不少血,亏得他能撑到我们上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笔尖都快磨平了:“来,跟我说说那黑风衣的人,多高?穿啥鞋?有没有啥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走路姿势、身上带没带东西。”

我使劲回忆着刚才的画面,生怕漏了啥细节:“个子大概一米七五那样,穿个黑色的长风衣,领子立得老高,遮了半张脸,就露着个下巴。鞋子是黑皮鞋,鞋头亮得反光,刚才走廊刚拖过地,他走过去那地上还留了道浅印子,没两分钟就干了。对了,他走路特别快,胳膊肘有点往外拐,跟上次在红卫路抓着的那个黑衣人姿势差不多,我瞅着背影都有点像。”

李警官低头在本子上“唰唰”记着,眉头越皱越紧:“我们在顶楼找着炸弹残骸了,是土做的简易炸弹,可里面装的炸药挺厉害,真炸了整栋楼都得遭殃。技术科那边刚传消息,u盘解开了一部分,除了鼎组织的交易记录,还有几张模糊的照片——其中一张拍着‘蝰蛇’的侧影,跟你说的黑风衣身形一模一样,而且照片背景是咱医院后门的梧桐树,这说明‘蝰蛇’早就盯上这儿了。”

这话听得我后背“唰”地冒了层凉气,难怪刚才那黑影在病房外晃悠,说不定目标不只是我手里的账本和u盘,还有萌萌!我赶紧拽了拽李警官的胳膊,声音都有点颤:“李警官,你可得多派俩人守着萌萌的病房!刚才那人看我的眼神,冷冰冰的,跟要确认啥似的,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万一再冲孩子下手咋办?”

“放心,已经安排俩便衣在护士站附近盯着了,穿的是病号服,不显眼。”李警官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挺沉,像是在给我打气,“你也别太紧张,先去给孩子买点吃的,有消息我立马给你打电话——对了,账本和u盘你收好了,别再离身,那是抓‘蝰蛇’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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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攥了攥口袋里的密封袋,硬邦邦的账本和u盘硌着手心,反倒让我踏实了点。离开icu,我往楼下食堂跑,路过二楼儿科病房时,瞅见护工张阿姨正给一个烧的小男孩喂粥。张阿姨在医院干了五年,上次萌萌肺炎住院,多亏她帮忙换尿布、哄睡觉,她手巧,还会用彩纸叠小兔子给孩子玩。

“张阿姨,忙着呢?”我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她抬头看见我,手里的勺子顿了一下,眼睛都瞪圆了:“清颜?你家萌萌不是没事了吗?咋还在这儿?昨晚我听夜班护士说,顶楼炸了,还有人从楼上往下跳,是不是真的?”

我苦笑了笑,把仓库爆炸、林宗尧受伤、我们挂在空调外机上的事简单说了说。张阿姨听完,手里的粥碗都差点没端稳:“我的天爷,这也太吓人了!你俩命真大!对了,昨晚后半夜我值班,大概两点多吧,瞅见个穿黑风衣的男的在儿科走廊晃悠。我问他找谁,他说找错楼层了,转身就走,那脚步快得很,脖子上还挂了个小玩意儿,反光闪了我一下,我没看清是啥。现在想想,那男的眼神怪得很,冷冰冰的,一点不像探病的家属,倒像个盯梢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追问:“是不是个子一米七五左右,胳膊肘往外拐?”

张阿姨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当时我还跟夜班护士叨叨了一句,说这人看着不对劲,护士说可能是哪个病人的家属着急找病房,我就没再在意。现在听你这么一说,那男的该不会就是你刚才瞅见的黑影吧?”

我没敢肯定,只觉得心里的慌劲儿越来越大——这黑影昨晚就一直在医院转悠,肯定是冲萌萌来的,可他为啥不直接动手?是在等机会,还是在确认啥?越想越乱,我跟张阿姨说了声“谢谢”,就赶紧往食堂跑。

食堂里没几个人,窗口就剩小米粥和肉包子了,我买了一份粥、两个包子,又绕到门口的便利店。万幸,还有最后一盒草莓蛋糕,奶油上真有小樱桃,包装得干干净净的。付完钱,我拎着东西往病房赶,脚步都放快了,心里就惦记着萌萌别等急了。

刚走到三楼走廊,就瞅见个穿白护士服的女人站在萌萌病房门口,手里捏着个病历本,脑袋往屋里探,跟做贼似的。我放慢了脚步,仔细打量她:这护士我从来没见过,医院的护士服袖口都有蓝色的细条纹,她穿的这件没有,而且领口空荡荡的,没别工牌——医院有规定,护士上班必须戴工牌,谁都不能例外。更怪的是,她袖口沾了块褐色的印子,不像碘伏也不像药水,倒像是沾了泥,看着脏乎乎的。

“你好,请问你是哪个科室的护士?”我走过去问,声音里带着警惕,手悄悄摸进裤兜,摸到手机就准备给李警官消息。

她回头看见我,眼神闪了一下,赶紧挤出个笑,那笑比哭还难看:“我是内科的,过来给o床换输液瓶。”

可萌萌住的是o床,而且她手里的病历本封皮上明明白白写着“o床”,这谎撒得也太不走心了。“o床在走廊那头呢,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往前凑了一步,盯着她的袖口,“还有,你工牌咋没戴?医院不是规定必须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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