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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头孤独的野兽经常怒吼(第5页)

她说:“好的。”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担心程云,就到楼道里打电话问她:“你怎麽样了,吃饭了吗?”

她说:“我还没吃饭。不想吃。没有胃口。”

我说:“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你要好好吃饭。你出去吃,吃点汤汤水水的。”

她说:“知道了。我现在给厂里送货的。我一会儿去吃。”

我说:“姐夫也是的,怎麽能这样,居然能真的不让你回家了。你们都多大岁数了,又不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小年轻,还来这一套。”

她说:“他就这样。我也不怕他,不行就离婚。我开车回老家。”

我说:“你身上的钱够用吗?”

她说:“够用的。”

我说:“噢。你在外面要吃好喝好,没有钱跟我说。你住在外面也不是长久之计。姐夫要是再跟你闹怎麽办?我家里有老太太,否则你住在我家。端午那里的房子还可以住。你住吗?”

她说:“我在这里上班,怎麽可能住地那麽远。不行我就租个房子。”

我说:“你现在开车,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你注意安全。”

她说:“没事的。”

到了晚上,我下班了。到家以後,我就问她:“你现在在哪?”

她说:“我在开车,现在回家拿衣服。”

我说:“那你注意一点。到家了跟我说一声。”

她说:“好的。”

我到家以後,忙着抱孩子吃饭。等喂好孩子,老太太哄着孩子睡觉了,我就发信息问她:“你怎麽样了?跟姐夫和好了没有?”

她发了一条信息:“以後不要来我家玩了。”

我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是她让我发信息拍视频骗她老公的,再怎麽她也不至于怪我。我在想,是不是姐夫跟她斗气,强迫她发的。或者是姐夫夺了她的手机发的。根据他们以前的情况,很有可能。我也就不说话了。我想,到底什麽情况,她第二天应该会跟我联系解释一下的。

但是我还是有些疑惑,我在想,既然说不让我去她家玩,那大概微信好友也删除了。我就发了一个问号看看。

结果我的“问号”发出去,手机显示,对方还不是我的好友。我就知道,她或是她老公把我删了。

她怪我是没有道理的。是她让我发视频给她,她拿来骗她老公的。她老公生我的气,嫌我跟她一起骗他,倒是情有可原。但是,他也应该知道他的老婆,她那麽有心眼。他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帮他老婆一起骗他。多少次,我还帮着他说话,劝说他老婆。这些他是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跟他说。他如果怪我,我也没办法。她让我发视频给她,我能不答应吗?

她(他)说,让我以後不要再去她家玩。这个对我来说,根本就构不成威胁。她让我帮着她骗她老公的时候,我只是因为不想帮她一起撒谎,才搬出了害怕她老公不让我去她家玩的借口。

我都四十岁的人了,哪里还有什麽心思到处跑着玩呢?何况,我现在忙孩子忙地一塌糊涂,我哪里还有闲工夫去她家玩。她中间邀请了我多次,让我带着宝宝去玩,我都没去。我跟她说,我也特别想去。但是带着小宝宝实在不方便,又要带奶粉,又要带奶瓶,又担心她拉屎拉尿,又不知道她什麽时候睡觉。她还有个怪癖,她睡觉还要抱着她的小尿垫。带着这些实在麻烦。她笑着说:“朱江以前也是这样。一睡觉就拖着他的小被子。”所以,不让我去她家玩,对我来说,倒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程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是不是被她老公控制了呢。我又有些担心她的老公。她跟我原本是好好的,为什麽那麽突然地要跟我绝交呢。是不是她回家以後,发现她老公因为她夜不归宿,喝药了,还是上吊了,她深感悲痛,所以怨恨于我?

我就在下班的路上打电话给小亚姐姐。我跟小亚姐姐也好久没有联系了。问候了一下,我就告诉她,我现在孩子小,确实很忙。我也是在下班的滴滴快车上,才有时间跟她长话短说。我问她这两天有没有见过程云,没听说她家有什麽事儿吧。小亚说:“没有啊。”我说:“她没事就好。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这以後,我跟程云也就再没有联系过。

我到了这个年纪,尤其是这个阶段,谁离开我,我都不会再歇斯底里,穷追不舍。何况,程云这样对我,我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的电话我也没有再打过。我是到这时候,才知道,朋友终究是朋友,比不上血缘,说翻脸就翻脸。

3。打架事件

小田说:“今天,我儿子班的一个小孩,把他班里另一个小孩的小鸡鸡踢肿了,踢人的小男孩的妈妈还不肯道歉。家长在群里吵了起来,学校领导都在群里,谁都不敢得罪,屁都不敢放一个。把人家孩子的□□踢肿了,这个家长还特别狂。学校领导让他孩子道歉,他妈妈也不让他跟人家道歉。他妈妈还说,不道歉,为什麽要道歉。踢他怎麽了,我们下次还要踢,把他踢爆。”

小草说:“这个时候就应该把双方家长放在一起谈。为什麽还要袒护她。让人家直接找她算账啊?人家本来就是受害者家属,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她如果敢这样对人家说,人家直接扇他嘴巴子。这话不是直接讨人家家长的揍吗?”

莉莉说:“学校领导是怎麽处理的呢?”

小田说:“学校领导全部出面去安抚受害家长了。”

小草说:“为什麽单方面安抚对方家长?为什麽不找涉事家长?直接让涉事家长出来,跟受害家长见面,该付医疗费就付医疗费。”

小田说:“对方家长就应该闹,直接去教育局闹。”她说完,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莉莉说:“你不觉得这就是校园霸凌了吗?”

小草说:“这个家长直接发抖音,发视频,让媒体曝光,绝对大火。”

小田说:“人家家长也没怎麽闹,就是要讨个说法,让他道歉。可她就是不道歉。她就是这种人,目中无人。”

莉莉说:“那个家长为什麽气焰这麽嚣张,她是不是有什麽後台啊!有後台更好,就去扒她的後台,现在有背景的屁股都不干净!一查一个准儿!”

小田说:“现在的小孩子从小就想当官,好多官迷啊。我儿子班里选举一个班干部,很多关系户就都冒出来了。各种名堂的官职都有,什麽大队副书记丶福建的副镇长,副这个,副那个的,真可怕!”她说着,又把厚外套穿了起来。

“那他们班主任怎麽办?”莉莉说,“即使全部让关系户上,那也轮流不过来啊!”

“班主任还能怎麽办?这些关系户连成一条线,织成一张网。她敢不同意?好可怕!可是他们的孩子未必就能被选上啊。”小田说。

莉莉说:“让他们自己直接到讲台上说吧。就说,我爸爸是某某某,选我一票。”

“我听出来了。”小草说,“你们班里的官儿都是副的,还没到正的呢。怕什麽?那个副镇长不是福建的嘛?他又不能把谁怎麽样?”

“不能调过来啊?现在在哪里不能调啊?万一调过来呢。”小田说,“他们班主任得罪不起,就设置几个闲职,叫什麽‘心理班长’丶‘艺术班长’,这样给他们一个交代。现在任何单位都可以找学校。除了畜牧业,养殖业。养殖业也可以找学校。花花草草不是种上了吗?马上,他们班要搞一个朗诵,他们又要来给班主任施加压力了。”

小草说:“花花草草是种上了呀,我表弟的学校,一棵月季花报价两万,建了一个车棚报价三百万。”

小田说:“是什麽样的月季花价值两万啊?”

莉莉说:“说两万就是两万!怎麽着?你不服啊?”

小田说:“服服服!必须服啊!北服北服的!校长的钱包可是鼓起来了,盆满钵满啊。住上大别墅了吧?”

小草说:“听说他有个别墅,只是藏着掖着,不敢住,还是天天开着一辆破车,装给谁看啊?谁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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