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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esp;&esp;其中也包括哥谭警局。

&esp;&esp;“我年纪已经不小了，蝙蝠侠，”戈登说，“如果你能注意到的话。”

&esp;&esp;如果艾彼愿意留在哥谭发展，那么20年后，她的前途无可限量。

&esp;&esp;戈登还记得，自己当年也是艾彼这样的愣头青。

&esp;&esp;在哥谭警局，聪明人并不少见，有能力的人也有如过江之鲫，但愿意把这些聪明和能力用在正道上的人，寥寥无几。

&esp;&esp;只要艾彼决定留下，戈登就会对她发出入局邀请，分享他所知道的，关于哥谭的一切秘密。

&esp;&esp;到那时，艾彼就不再是蝙蝠侠圈子的局外人了。

&esp;&esp;艾彼笑眯眯的，仿佛笃定他一旦现身就不会轻易离开。

&esp;&esp;盲目乐观。蝙蝠侠在内心指摘。

&esp;&esp;但他确实没有离开。

&esp;&esp;“有。”

&esp;&esp;艾彼眼睛一亮：“什么功能？”

&esp;&esp;“听。”

&esp;&esp;……艾彼捉摸不透这到底是不是蝙蝠侠式冷笑话。

&esp;&esp;如果他的耳朵只是装饰的话，那说明他还是个有点浪漫主义的人。

&esp;&esp;但万一，头盔的耳朵下真的有个尖耳朵呢？豹女好像就真的有尾巴。

&esp;&esp;“你是普通人吧？”她不确定道。

&esp;&esp;像一直以来的那样，蝙蝠侠不对这种问题作出正面回答，但他还是某种程度上回答了艾彼的问题。

&esp;&esp;“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成为蝙蝠侠。”

&esp;&esp;艾彼点了点头。

&esp;&esp;披风将蝙蝠侠包裹成一个倒立的锥体，宛如一个孤独的智者。

&esp;&esp;“人们需要刺激性事件、代表性的节点才会行动起来。一个像s一样的标志，是有必要的。”

&esp;&esp;“超级。”艾彼喃喃道。

&esp;&esp;“希望。他的符号是希望。”蝙蝠侠纠正道。

&esp;&esp;……是了，超级英雄们都是脱离常识的。

&esp;&esp;艾彼这一刻才意识到，超人虽然说英语，但并不一定使用地球文字。

&esp;&esp;经常会有这样的时候，虽然她自己也算是有超能力，但这个世界的超级英雄们身上常常有一种她还不能理解的异化感。

&esp;&esp;就仿佛他们不遵循常理，但却又完全理所当然。

&esp;&esp;对于毒藤女来说，植物的植权高于人权；对于极速者来说，一分钟是很长、很充裕的时间。

&esp;&esp;他们的行事逻辑更加自我，更加独特。不是自私，而是有自己独特的三观。

&esp;&esp;“你并不觉得自己是普通人中的一员，是不是？”艾彼问。

&esp;&esp;她融入成了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反而离世界的本质更加遥远。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