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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esp;&esp;“代表‘我盯上你了’”。

&esp;&esp;艾彼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esp;&esp;这是众所皆知的理论：蝙蝠侠不再容忍犯罪了，所以他变得激进。

&esp;&esp;但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esp;&esp;任何行为的改变都会有其新的目的，就像他本人说的，一个代表性的符号能让人行动起来。烙印不可能是他的自娱自乐，他想要的是人们的什么？

&esp;&esp;恐惧？他已经有了。

&esp;&esp;绝望？他无法通过这个做到。

&esp;&esp;被蝙蝠灯点亮的云开始快速流动起来，仿佛高天之上的风正在呼啸。可艾彼和蝙蝠侠所处的地方，却变得更加静谧，也许，他们正处于风眼之中。

&esp;&esp;不论云层怎么流动，蝙蝠标记都凝视着它下方的城市……仿佛烙印了整座城市一般。

&esp;&esp;艾彼的心缓缓加快，直到犹如擂鼓：“你把他们视作自己的私人物品……不，反过来，他们对你的仇恨也会私人化！”

&esp;&esp;她看到蝙蝠侠的眼中划过一丝被意外看穿的讶异，知道自己的话命中了靶心。

&esp;&esp;于是她语速加快，更加一股脑地说出自己的猜测：“你知道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那些人，所以你在一开始就让他们对你产生私愤。他们在犯罪之前，会先想要解决你！”

&esp;&esp;这就像是，一个人，从不与他人为伍，却在人们面临威胁的时候，走到前方，向恶徒扔石头。

&esp;&esp;蝙蝠侠闭了闭眼，承认道：“对这些人，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esp;&esp;艾彼震惊到无话可说。

&esp;&esp;疑问被明确了。在长年的与罪恶的斗争中，蝙蝠侠不仅没有崩溃，反而以身殉道。

&esp;&esp;与罪恶的同行，让他理解了恶的形态，恶的本质。那些偏执的人格、无法束缚的脾性，让他可以只用自己的血，就引开河面下绵延不尽的食人鱼。

&esp;&esp;他不像是人类，更像是，一个被血肉之躯束缚的神明。

&esp;&esp;

&esp;&esp;蝙蝠烙印不是上策，但能够很好地孤立罪犯。

&esp;&esp;在监狱里，受到烙印的人会被其他囚犯恐惧，没有人想靠近被蝙蝠侠认可为对手的人；在外面，他会被□□放弃，烙印代表着他被蝙蝠侠时刻关注，这不利于□□开展自己的活动。

&esp;&esp;一个被孤立的、愤怒的罪犯，只能够把怒火发泄在烙印的主人身上。

&esp;&esp;如果犯人越狱，他的第一个目标就会是蝙蝠侠。蝙蝠侠赢，罪犯重回监狱，蝙蝠侠输，他得到最高的奖赏——自由，以及杀死蝙蝠侠的名誉。

&esp;&esp;所有这些，蝙蝠侠都想到了。

&esp;&esp;他利用这些人性的弱点，把自己放在一个不能被忽略的地方，他没有回报，甚至一直在被敌视、抓捕。

&esp;&esp;站在他的面前，艾彼没有办法说出任何“你做得还不够好”之类的话。chapter1(）;